凌千压低着声音，以只有沈光才能听到的音量说道：“主公……好人妻！”
沈光瞪大了眼睛。
露出了不敢置信之色。
“人……人妻？”他喃喃着这两个字。
凌千郑重点头，无比确定道：“而且主公喜欢的，可不是一般的人妻，他喜欢……五十余岁的人妻！”
他是以萧皇后的标准说的。
此言一出，更是让沈光近乎颠覆了三观。
“不然的话，你觉得主公为何对萧皇后这么感兴趣？数次三番叮嘱我照顾好萧皇后？”
凌千脸上浮现出了得意之色，这个秘密，只有他一人知道。
沈光楞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劲爆了。
“嘘……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万不可外传！”最后，凌千沉声叮嘱道。
沈光有些机械般地点了点头。
这个后劲有点大。
“正好你来了，我给你回一封信，你带回去给主公吧。”
随后，凌千走进书房，把这段时间里探查到的有关窦建德的情报，以及萧皇后的现状写在了其中。
按照上次主公的提点，他对窦建德一说，窦建德总算放弃了纳妾的想法。
义成公主现为突厥始毕可汗的妻子，若是知道他纳了萧皇后为妾，恐怕他要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到现在为止，窦建德都没有碰过萧皇后。
在信中，他特意提了这么一句，以表功劳。
……
沈光带着密信，回到了魏县，把信交给了许牧。
同时偷偷观察了一番许牧。
“怎么了？凌千可有别的话说？”许牧微微皱眉，看着眼前两百斤的胖子。
说实话，他一直很好奇。
这个胖子天天送信，居然……特么没有瘦。
一点也不符合常理。
沈光神情有些纠结，犹豫道：“这个……凌千让我告诉主公，萧皇后现在很好，没有被窦建德染指。”
许牧点了点头。
这个凌千干的还不错。
日后老杨可得好好感谢他。
随后，确定沈光没有什么事，许牧便让他下去休息。
由王昭负责守卫在门口，他则进入了书房，开始阅读凌千的来信，并且将这些密报信息整理后，传回万民城，给裴矩快速分析。
……
一日后。
而沈光则找到了下值休息的麦孟才。
“你知道主公为什么一直不娶妻吗？”沈光压低着声音，一句话就把干瘦的麦孟才给问懵了。
“我哪知道？再说主公娶不娶妻干我何事？”
麦孟才耸了耸肩，转身便准备离开，却被沈光拦住了。
“这个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绝对不能外传！”沈光强行拉着麦孟才，神秘兮兮地说道。
麦孟才翻了个白眼：“我没兴趣。”
转身就要走。
这可把沈光给噎住了。
像是一口老血在喉咙口，一直喷不出来。
“不行！你今天必须听！”沈光一咬牙，在听到这个秘密之后，憋了一天时间，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凌千虽然叮嘱他，不能外传，但……他觉得，麦孟才是他兄弟，也不算是外传。
最后，麦孟才被强迫着，知道了主公好人妻这个事。
当场目瞪口呆。
反应和沈光先前如出一辙。
沈光这才长呼了一口气，感觉心中一块大石头一下子就落地了。
……
两天后。
许牧发现这几日里，魏县里似乎有点不对劲。
连王昭看他的表情都有些怪怪的。
其实王昭也忍不住了……
找了个机会，王昭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公，末将一直以来有个疑问……”
许牧白了他一眼，道：“有话就说！”
王昭咽了口口水，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主公为何……一直不娶妻？”
许牧忽然转过身，看着身穿黑甲的王昭，冷哼道：“怎么？本主公娶不娶妻，还碍着你们了？”
王昭连忙半跪在地，解释道：“末将不敢！只是这几日里……魏县将士们都在讨论主公为何一直不曾娶妻……”
许牧听后，脸上露出古怪之色。
这群将士是不是太闲了？
觉得没有仗打了？
居然操心起他的婚事起来？
接着，他又听到王昭说道：“军中现在流传说……主公好人妻，所以才不结婚的，而且……”
许牧瞪大了眼睛，被气得不轻。
特么这群人是要造反？
“而且什么？”许牧半眯着眼，追问道。
王昭吞吞吐吐，好半天才说全：“而且……而且……而且他们……说主公喜欢……八十余岁的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