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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棉棉震惊无比地瞪大眼睛。
擦！
这样也行？！
她心里一着急，猛然抓住战慕谦的胳膊：“叔，你认真的？我进部队做什么啊，我又不会唱歌跳舞不会才艺，连文艺兵都不合适，你特么让我进部队干啥……”
她记得非常清楚。
上回坐战慕谦改装过的军用吉普，一时间觉得拉风极了，她甚至怂恿战慕谦有空教她开飞机，还开玩笑地问他：如果她考不上大学，今后就跟他混怎么样。
棉棉没忘记当时他的语气是多嘲讽多瞧不上她的……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总之你给我好好复习，想着浑水摸鱼随便混一所大学继续混日子的念头你趁早给我打消，如果真的考砸了，我就安排你进部队，未来四年，你就跟所有新兵一起训练，我不会给你开任何后门，也不会让任何教官照拂你，四年能不能熬过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擦！”
棉棉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战慕谦这特么还是人吗！
这不是要她的命么！
棉棉的小心肝瞬间就慌了神，心脏扑通扑通七上八下。
她颤抖着手俯身在茶几的抽屉里摸来摸去，终于摸到烟盒和打火机。
细白的手指夹着纤长的薄荷味女烟，点燃之后猛吸了一口。
战慕谦冷着脸睨着她：“彻底造反了是吧，姜棉棉，当着我的面你还敢抽烟，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后入你？！”
“……”棉棉早把这茬抛在脑后了。
她现在整个人都很不好。
战慕谦明显不像是在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