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田田看着牧沢，一时间脑子都没转过弯，“你说什么？”
“我说他……”牧沢皱着眉头，而后终于说完了整句话，“他有没有和一只鱼妖打斗过。”
天知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多纠结！
明明就不应该来问姜田田！
就算得到答案又能怎样？
难道自己刚才在那盆水中所看到的情形还能是真的？
他看着姜田田的表情，似乎有些惊讶，立刻就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
身为一个堂堂的妖神，竟然看到那么一点点幻象就惊慌了，也许是穆妖皇使的计呢？
牧沢决定转身回屋去休息，不再琢磨这些有的没的。
但是他刚转了半个身，就听见姜田田颤声说道，“是……”
牧沢霍然转身回来看着姜田田，他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是一个“是”字！
难道那些真的发生过，也不是他的幻觉？
姜田田口中发干，直愣愣地看着牧沢，“他是和一只鱼妖打斗过。”
牧沢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试着问道，“是在一家客栈里？”
姜田田点点头，“是。”
“他胜了？”牧沢还记得那沐云泽逮到鱼妖时的开心和畅快，那就是有和他一模一样的脸的那个人……
他们俩个果然很像。
姜田田心跳加快，“他胜了。不过，牧妖神，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他们从来都没有跟牧沢提过沐云泽做过什么事！
按道理说，牧沢绝不可能知道沐云泽的经历！
姜田田心底原有的那一点点小小的怀疑小火苗，如今已经变成了一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