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知道了。”陆在川笑笑。
第二天，两人又早早来到林长清家门口，还是没有过去，只是远远看着。
然后保姆又挎着篮子出去买菜。
陆在川拉着苏木在门口的小吃店吃汤面。
“今天不跟了？”苏木问。
“嗯，等那保姆回来就行。”陆在川说道。
苏木点头，正好，外面太冷，在这店里还暖和一些。
和昨天差不多的时间，保姆就回来了。然后又带着孩子去小公园玩。
陆在川和苏木就在一旁观察。
孩子在一旁玩滑滑梯，保姆和几个认识的人在一边聊天，不时看一下孩子。
那几个人和保姆年纪差不多大，打扮也类似，应该是附近的保姆，可能大家都是同行，交流一下心得。
过了两个小时，保姆就带着孩子回去了。
陆在川过去和其他保姆聊了几句，然后就回来了。
“你刚才和她们说什么了？”苏木好奇。
“等会儿告诉你！”陆在川故作神秘，“林长清应该在家。”
“你怎么知道？”苏木不解。
“你想想就明白了。”陆在川故意卖关子。
苏木把这两天观察到的仔细想了想，突然想通了，“我知道了！”
“说说看！”陆在川笑。
“第一，那个保姆每天都出去买菜，而且买的还不少，如果只有她和林长清女儿两人在家根本吃不了那么多菜。”
“第二，我大伯说了林长清特别看重那个女儿，女儿简直是他的逆鳞，如果他不在家，保姆出去买菜，那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在家他怎么可能放心？”
“答案只有一个，保姆买菜的那段时间他自己在家看着女儿。”苏木说道。
陆在川微笑点头，媳妇就是聪明，一点就透。
“嗯，其实我们可以从保姆入手。”陆在川说道，“我刚才过去假装说家里想请个兼职保姆，打听她们的情况。”
“特意问了一下林长清家的保姆王婶，她们说她在乡下有一个患病的儿子，很缺钱，如果我这边每天只要做一餐饭，也许她会出来兼职。”
“不过也有人说了她在林长清家干了好多年，东家对她很好，很信任她，如果她偷偷出来干被东家知道了不好。”
“那你的意思是……”苏木还有点不明白。
“虽然那个王婶对林长清忠诚，可再怎么也不可能重要过自己的儿子吧？所以……”陆在川扬扬眉。
“你想收买她？”苏木恍然大悟。
“人都是有弱点的，为了钱也许她肯干。”陆在川点头，“她能在林长清家干这么多年，林长清应该是比较信任她的，也许她有办法拿到标底。”
“而且我也注意到了，还没有人跟这个王婶接触过，应该都看不起她一个保姆，也许她才是最有用的。”
苏木犹豫了一下，“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陆在川笑笑，“这个社会并不是非黑既白，还有很多灰色地带，再说我们也并没有做什么坏事……”
苏木点头，是啊，社会就是这么现实，你不这样别人多的是各种手段。
第二天两人还是到了小公园，几个保姆又凑在一起，说起昨天有人来找保姆的事。
这时陆在川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