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谦虚了?你超过那个程度了。我侄子,怎么这么没有自信?”
姑姑以无比亲切的心情抚摸着我的后背。
“你还年轻,不用这么快就定下你的界限,总之这个事往后推吧,比起这个,那个离婚文件,怎么弄比较好?”
“给爷爷......”
“我知道,是让我把离婚证推到一边,该拿的都拿走吧?”
“是的,但请再加一个。”
“再加一个?什么?”
“顺阳流通,现在不是在准备超市(hypermarket)吗?”
“hyper?啊,原来是说大型折扣店啊。”
“是的,再加上顺阳流通是非上市公司所以请在那里做母公司吧。百货店,酒店的股份也转让到那边,那么姑姑在集团里做现金生意的都拿到手了,无异于集团银行。”
“能把这个也给吗?”
一想到能吃掉资金周转最活跃的子公司,姑姑就兴奋不已。
“反正百货商店和大型折扣店都是一样的结构吧?只是处理商品的价格不同而已,姑姑您已经经营百货商店有了好的成果,离婚的话也要得到那种程度。把顺阳流通作为母公司,完全分离。那么就可以说已经奠定了基础。”
姑姑咽了一口唾沫。
“把流通变成母公司,只要持有流通股份就可以,剩下的股份转移到公司资金上就可以干净利索地结束了吧?”
“是的,反正只是从口袋挪走到口袋,不用花钱,还可以分门别类,这个叫一举两得?”
姑姑一把搂住了我。
“不知道是孔明还是张良,再聪明也赶不上我侄子。”
我不好意思地把姑妈的手轻轻地放开。
“姑姑先见爷爷吧,我会见姑父......不,吴代表会先见他,首先让他害怕地提心吊胆,姑姑最后再来个决定性一击吧。”
“害怕吗?怎么让他害怕?”
“首先让他清醒过来如果不是姑姑的老公什么都不是啊,吴代表是个天生就爱惹人烦的人。”
“崔市长,这区域都传开了。双手拿着花牌,想好好地展开权力买卖。”
“什么?谁说的?”
“听说最近经常和大贤朱会长单独见面?您是打算怎么办?”
态度已经不同了,崔市长正在领悟权力的本质。在握有一把权力面前,数百倍的钱排队,经历了力量平衡。
原以为岳父的钱在行使权力但实际上却恰恰相反。作为岳父的陈会长只是把数千、数万倍的钱放在秤砣上而已。
吴世贤对朴市长俯视自己的目光渐渐开始愤怒起来。
“朱会长只是为了明年开始的新城建设而会见的。啊,这次吴代表也应该退出。我们已经以dmc结过账了,是吧?”
“如果与新城、大贤建设签订私订合同,会有很多话要说。但是不要误会,我们hw对公寓不感兴趣。”
“hw?啊,大亚建设也换了名字,现在是hw集团总裁吗?”
“总裁由雅金的宋贤昌会长担任,我只是控股公司的代表而已。”
“族谱现在都了解了,只说事情吧。我还以为您来拜托在新城给您放勺子呢……”
吴世贤叹了一口气,打开了话匣子。
“我之所以要求他们摘掉顺阳集团的帽子,是因为让他们抹去财阀家的形象。不是让您从顺阳换乘大贤集团。”
“如果只是想说些没有主题的话就到此为止吧,我会自己看着办。”
没掩饰不悦的神情,认为自己是一个巨大的强者。因为权力者的特权就是不隐瞒、不忍耐、不隐藏。
“如果现在还不知道就没有希望了。喂,崔市长。你只是朱会长的玩具而已。暂时玩一下玩腻了就扔的玩具。”
“什么?敢说那样的话!”
抓着沙发扶手的手瑟瑟发抖,但吴世贤没有停止。
“只是为了好玩给你吹了一大把气,到处晃来晃去。就是让你岳父陈会长生气就是全部。只是那些充满自信、即将落幕的、人生受到无聊折磨的老头们开玩笑而已。”
“闭嘴!”
“陈会长抛弃你,大贤会长也会不情愿地抛弃你。是觉得朱会长对那些公寓再开发感兴趣吗?”
崔市长表情变得冷冰冰的,不再是兴奋的样子。
“扔?谁扔谁?难道陈会长还有丢人两次的本事吗?什么都不知道在哪里乱来吹牛?”
“什么?”
“陈会长已经抛弃了我,在我参选首尔市长的那一瞬间。只有工匠和女婿这一法律上的纽带,老头子已经和我分道扬镳了。”
吴世贤完全知道了崔市长走如此偏离的道路的原因,这种心情是绝对无法挽回的,在受到更大的冲击之前......
“在心里擦掉只有一次......刚才说过了吧?还剩下法律环节,那么连那个环节都断了就等于扔了两次了,要是那个断了您真的就完了,不知道顺阳奖学金学生们因为那个链子在忍着吗?”
崔市长的脸色变了,难道会发生那样的事?
“那个链子断裂的瞬间,从汝矣岛到瑞草洞,想要打猎你的家伙们就会蜂拥而至。现在拿钱来这房间的入者只会代替放箭吧?”
吴世贤从椅子上站起来,如此一来就等于发出了充分的事前警告。
“因为担心会因为崔市长你而殃及我,所以来这里了。想死却没办法劝阻。走的时候自己安静地走吧,如果火花四溅殃及到我,我不会坐视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