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回过神来的是莫清歌，顾宸那炙热的目光都快要将她融化了。
莫清歌都顾不上穿了，抓起地上的衣服往胸前一遮，然后迅速往外冲。
可她永远都快不过顾宸，半只脚都跨出去了，却还是被抓住胳膊拽了回去。
莫清歌甩了又甩，还是甩不开顾宸，只有低着头说：“放开，放开我！”
“放开？莫清歌，你不觉得该跟我说些什么吗？”顾宸已经反应过来，怪病的可能性极低，那么只有另一种可能，她不是男的。
“先让我出去，一会儿，等一会儿都冷静下来，再说清楚。”莫清歌连脖子都红了，根本不敢去看他。
“我觉得这里就很不错，就在这里说清楚，我，还有你，都是男的，没有什么不方便的。”顾宸坚持着。
“你别再讽刺我了，你明明知道我，我是女的！”莫清歌又羞又恼，狠狠地瞪了顾宸一眼。
“什么，你是女的？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顾宸一脸无辜。
“你、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莫清歌没办法了，只能直面。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吧，你想怎么样？骗了我这么长时间，是觉得我……喂喂喂，你别哭啊，该委屈的人应该是我吧，怎么反倒是你掉起眼泪来了？”
“快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行了，你说吧，只要你不哭了，让我干什么都行！能不哭了吗？”
顾宸手忙脚乱的安慰着，他真没有哄小女生的经验，明明人还是那个人，怎么这感觉完全不同了，让他有种碰哪里都不合适的感觉？
莫清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掉眼泪，她很少落泪，可刚才顾宸冷淡的态度与质问，让她愧疚，更让她害怕，害怕他会因为她的欺骗而生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