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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林涛哭过之后，抽泣着向丁晓婉道歉，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对不起谁。
丁晓婉摆摆手说：“表跟我说这话，你应该跟那些被你伤害过的人说这句话。”
她这话一出，林涛的身子不由狠狠一颤，惊恐的看着丁晓婉。
他嘴唇动了动，有心想出言替自己辩解两句。
可话到嘴边，却被丁晓婉那似乎可以洞彻一切的清澈目光给生生吞了回去。
他的头，也随之低下，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痛心疾首的忏悔：
“是，我特么就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林涛一边自责，一边用力煽在自己脸上，传来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啪啪……”声。
“呜呜……”林涛边哭边忏悔，“我对不起妹妹，也对不起所有被我伤害的孩子们！我……呜呜……”
“无论有什么理由，都不应该把自己的痛苦转嫁到别人身上。我就是特么的混蛋！”
“行了，这些话，你留着到地下去慢慢跟他们说吧。”
丁晓婉看到他这样，已经无心再听下去了。起身，拉了龙誉的手，往一楼的其中一扇紧闭的房门走去。
林涛看着丁晓婉他们所去的方向，不由再次瞪大了眼睛。
因为，那边，他们还关着几个被他们掳来的，还没分享过几次的女孩子。
林涛看着那两道并不高大，也并不壮实的小身影，内心不知怎么的，就是生不起半点逃离的念头。
或许，他真的应该下地狱去向妹妹，以及那些受到自己发泄的无辜受害者忏悔。
他这样想着，目光向四周看去。
当发现此地死了十来个人时，林涛心里又有了个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