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回到房间,尽可能快的泡了脚敷了药,收拾好出来时,官凌宇正在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
她拎着手包,站在他身侧,轻咳一声,“可以走了。
官凌宇放下报纸,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不到40分钟。
“药时间敷够了?
楚夏竟有些心虚,“没差几分钟,走吧。
她是真有些怕这男人跟自己较真。
官凌宇起身,楚夏跟在后面,还没上车,已经觉得很压抑了。
果然,车门一关上,她觉得呼吸都不太顺畅了。
男人身上的压迫感太强了,楚夏不自觉向车门边挪了挪身子。
官凌宇蹙眉,等她半天,她倒是把他当洪水猛兽了?
跟傅子诚在一起时,怎没见她这么保持距离!
“啊!
车子突然一个急转弯,楚夏整个人都被甩到官凌宇怀里。
她本能的伸出手臂圈住官凌宇的脖子,脸色惨白如纸。
她亲眼目睹父亲死于车祸的样子,做了很久的心理治疗才重新开始坐车、开车。
这一刻,心底埋藏的恐惧像是又跑了出来。
她紧闭着眼睛,睫毛颤抖,将头深埋在官凌宇肩膀上。
司机惶恐,转头认错,“先
官凌宇摆手,司机转回头,仍有些难以相信,“自己开车失误,先生的脸色竟是柔和的!
车子平稳了很久,楚夏还蜷在官凌宇胸前。
他不出声,任由她搂着。
在他高大的身躯上,楚夏愈发显得娇小。
感到怀里女人的颤抖,官凌宇伸出大掌轻轻抚着她的后背。
她太瘦了,隔着轻薄的衬衣,他能摸到她的脊椎,还摸到那横在背部的胸衣带。
他喉结滚动,手停在那里没再动。
楚夏柔顺亮泽的发丝撩拨着他的下巴,他觉得身体燥热的厉害。
感受到异样,楚夏回神,触电似的从官凌宇身上弹到一边的座位上。
“对对不起.
她囧的像个熟透的番茄,刚刚的恐惧被羞愧所代替。
太丢脸了!
自己在他身上挂了多久?
要怎么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只是害怕.
算了,说了他也不会信!
“你一直是行动派。官凌宇看出她的窘迫,故意的,逗这女人似乎很好玩。
“你!楚夏咬唇,她知道他在说五年前。
可又百口莫辩,刚抱着别人不放地确实是她。
就说,不该坐他的车子!
楚夏懊恼悔恨的用力蜷着手指。
到了专属车库,她开了门就走。
官凌宇盯着逃掉的女人,嘴角扯起一丝弧度。
*
总裁办公室。
“先生,傅总约见。马可汇报。
官凌宇眯眸,这么快?
“请进来。
“是。马可返身将等在会客厅的傅子诚引进总裁办公室,倒了茶,立在一侧。
官凌宇起身,走近沙发,坐在傅子诚对面。
“官总,您好!傅子诚率先问好。
不知道楚夏跟这样清冷孤傲的男人是怎样牵扯在一起的?
又是如何相处的?
官凌宇点头,“傅总今天登门是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