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头儿一听孙长老说神药宗宗主在里面不乐意了:“哎,我说你个孙老头儿,你这是怎么办事呢,既然请了神药宗的宗主来给你们少门主看伤,为何还要叫我老头子和仕宗过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孙长老一听严老头儿这话差点儿没哭了,他知道严老头儿和神药宗穆宗主不和,也知道这样做不合适,但为了少门主,他只能喝出去老脸了。
“严导师,救人如救火,少门主危在旦夕,还望严导师、公孙导师出手相救。”孙长老再次深深拜了下去。
“哼,那等神药宗的宗主给你家少门主医治完我们再进去吧。”严老头哼了一声,站在门外等了起来,公孙仕宗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给孙长老一个放心的眼神,也跟着站在门外。
司辰月虽然不知道师傅为什么对这神药宗的宗主有如此成见,但见师傅在门口等着,自己也乖乖地站在师傅的身后。
不大一会儿,屋里出来几个人,为首的一人四十多岁的样子,身材魁梧,眉毛浓黑整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和早晨在宫外见的神药宗少宗主有几分神似,司辰月想,这应该就是神药宗宗主了。
后边跟着的正是早晨见过的神药宗少宗主,还有两名女子。
四人来到门口,为首的那男子看到严老儿面色一凝,又看到了旁边的公孙仕宗抱拳道:“仕宗兄好久不见。”
“穆宗主别来无恙啊”公孙仕宗回礼道。
和公孙仕宗打完招呼,穆宗主又看向严老头儿:“没想到这次丹比师兄也来了,难道又收了高徒?只不过即使收徒,也没见师兄带徒弟来参加过丹比呢,不知这次是什么样的徒弟,竟然让师兄转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