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剑宗内门清仙苑,“天骏阁”,院门处新换的牌匾非常醒目。这处院子本名骏峰阁,是以原先住在此处的祁骏和额赤峰的名字命名,然近来阿赤峰实在受不了祁骏看着他那气怨的眼神,因此在前两天自觉地搬走了。适当昨日宋天錢搬出寒剑潭,祁骏得知便将他邀到了此处来住,且果断把园名牌匾换掉。
今日一大早的,祁骏便被他爹给叫了去,祁大公子现在很忙,忙着帮他爹收拾祁家那堆烂摊子。如今祁家可没以前那么平和了,因为祁铉他们,现在祁家损失巨大,各处抱怨不断。为了使祁家损失能尽快止住,祁家家主祁铉也不得不亲自操劳,安抚各处。
明媚地阳光洒进庭院,宋天錢起得也很早,现在正坐在庭院中饮茶。在他对面坐着的是一名媚姿丽色的女子,也是无剑宗内门的弟子之一。
“大师兄,昨夜那展飞入了罗香醉语园就没有出来。”
雏伶坐在宋天錢对面,有些受宠若惊地用嫩白的手儿捧起宋天錢为他倒的茶,轻轻地饮了一小口说。然虽她看着宋天錢满眼的倾慕,但是宋天錢却并未正经瞧她。
“他之前便以好色为幌子迷惑我们,至使我们轻看了他,以至于使我们这次惨败!”
宋天錢一口将杯中茶饮尽,苦涩的浓茶顺着他喉咙流下,蓦然想起秦香儿,却觉那苦味儿不及心中。自我安慰一笑,接着道:“我看他这次肯定也是做个幌子。他心系回东土救他师傅,断然不会真的沉迷美色,即使留宿,也不过是做给我们看罢了。”
“不大像呢!”
雏伶娇声道:“早起时我路过罗香醉语园,还特意听了呢,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女弟子边说边看着宋天錢脸色,“大师兄以前与我说起那个展飞,总说他很是勤奋,每日必早起,从不懈怠,然今日他这么晚了还不起来,想是昨夜真劳累过度了呢。”
“呯!”
一声清脆的响声,茶杯自宋天錢手中裂开。
“呀!”
雏伶一声娇呼,忙趁机捧住宋天錢的手,关心地问:“大师兄,你没事吧?”
“无事!”
宋天錢仿佛被哲了一般,忙从女孩手中抽出掌来。
女孩仿似并不介意,收回手来故意扯开些领口,用嫩手往里扇着风道:“这入夏的天儿可真是炎热,师哥,不如我们去房里吧?此处日光太毒,你瞧,人家都出汗了呢!”
女孩衣襟敞开了些,雪腻的肌肤上果见几粒晶莹的汗珠,一股幽香扑鼻而来,宋天錢目注那半露的饱挺雪腻,不禁气息一浮。然他忽又似想起什么,身子猛地一颤,面容转肃道:“不必了,外面空气更清新些,你若无事,就回吧!”
雏伶闻听男子逐客令,不禁一呆,然她见男子似在刻意垂目不看她,心思一转,即又笑道:“不呢!人家好久未见过师哥,有许多修炼方面的问题要请教师哥,师哥怎就无情撵了人家走呢?”,说着,女孩故意将身子前倾,颈下的雪腻几送到男子眼前,凑近他的耳边吐音道,“人家昨夜潜在罗香醉语园墙外,可是听那展飞对秦香儿说了一句话呢,你想不想听?”
“什么话?”
宋天錢压制着浮动的气息问。他的鼻息中满是女孩身上散发出的甜腻香气,不禁使他有些气浮神迷。
“好热啊!”
女孩见计谋有效,反吊起了男子的胃口,正身坐了,且将衣领收拢,双目笑看着宋天錢。
“来我房里吧,我房中有冰坛,可解暑!”
宋天錢起身往屋里走去。
“嘻嘻,我就不信你嗅了“醉甜香”还能把持得住!”
雏伶心中一喜,忙起身盈步随宋天錢入房。
“说吧?你昨夜听到了什么?”
宋天錢从屋内一角的冰坛中取出一盘晶莹的冰块,放在桌上,坐在女孩对面问。
“不急嘛,人家还热着呢!”
此时身处屋内,女孩更是大胆,竟将外衣解了开,那冰肌玉骨立现,香滑玉臂尽露。
“你……”
宋天錢本要呵斥,然想了想又忍了下来,自取一块冰放进茶碗之中,饮着冰汁儿消火。
雏伶也知不能太过,只去了外披,盈然走到宋天錢身后,为他轻捏着肩道:“那秦香儿本就水性杨花,大师哥对她那么好,转身她便投了别人的怀抱,如此女子,师哥何要对她念念不忘呢?”
“我何时对她念念不忘?”
宋天錢哼声道:“在内门你又非是不知,我对她好不过是因为她是我表妹。我只是看她资质不错,才起了惜才之心,教导她不过是我作为师兄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