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飞只在天火皇宫呆了一天,第二天便又赶回了无剑宗。也不知他是如何说服的天火女皇,自他走后,一道道旨意便从天火皇宫发出。
帝国东西南北四大营均抽调过半军力赶往指定的州郡,各处驻防的军队更是紧锣密鼓地加强着周边的防事。仿佛预示着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一样。另外凡事祁家产业聚集的地方忽然多出了许多商户盘下周边店面,或是临近建立临时市场,而其中尤以邺州罗家更为勤快。
东圣帝国方面,金赢接到旨意,和锦鹏配合开始发动他们建立起来的势力大肆在东土收购粮食布匹等物,而本不被人待见的地瓜也成了抢手货,由于价格低廉被天火帝国商贩不计量的收购。每天都有大量船只从东圣帝国临海州港口出发前往天火帝国。
天火帝国许多地方的民众忽然发现,大街忽然多了许多差役来回巡逻,一个个临时组建起来的商会更是去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当然,这一切祁家并不是察觉不到,但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展飞将要如何对付他们,因此只能焦急地看着。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天火帝国的太子叶展飞,仍如平常一样,该做任务做任务,该逛街逛街,让祁家根本摸不着头脑。
另外天火皇城许多朝中官员忽然被派往各处藩王那里去了,美其名曰女皇陛下体察各处藩王劳苦,派人前去慰劳,而且还象征性地真带了点儿礼物去,只是这些官儿一到了那些藩王那里便不提走的事,一个个摆出了常住的架势,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就如田轶文和田轶武的老爹田延,田大廷尉被天火女皇给“下放”到南荫州去了,去之前天火女皇只给了他一个交待,那就是让他缠住南荫王,无论使什么方法,反正就是不能让他搞事情。
讲真,这南荫州湿热的气候田延还真不习惯,还在仙船上就热了一脖子汗,湿唧唧的很是难受,但是这挡不住田大廷尉的热情。
田延自到了南荫州南荫王府,下了仙船便一副不拿自己当外人地态度,一手摇着扇子贪着那点儿弱的可怜的凉风,一手亲热地拉着从王府中迎出来的南荫王,笑的那个亲啊:“南荫王,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女皇陛下体恤王爷为国操劳,劳苦功高,特派我来奖赏你啦。”,言中叫人从仙船上抬下来一箱箱装的满满的物什。
南荫王被田延的态度弄得一愣一愣的,天火女皇体恤自己劳苦功高?是一味想着反她的劳苦么?这天火女皇是哪根筋不对了?南荫王一脸奇怪地看着那些被抬进他王府里的礼品被打开,往里伸头一看,“嚯,这女皇陛下确实“大方”啊!十几箱东西怎么着也能值几十玄珠吧!这是打发叫花子的吧?”
“王爷,听说你们南荫州的美人儿可都是肤色奇白水灵可人儿哦!”
田延一副色样儿打量着南荫王府里的侍女。如果此时田轶文和田轶武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大跌眼镜,这还是他们那个整日板着张脸的老爹吗?
“哦……哦哦,明白,明白!”
南荫王一边想着天火女皇此时派个重臣到他这里来的用意,一边心不在焉地道:“廷尉大人瞧上了哪个,今晚就送到您房里去,但不知廷尉大人准备居在何处?那驿馆已经为您……”
“哎……误会了,误会了!”
田延打断南荫王的话道:“霏糜之风向来是官场禁事,下官只是早对南荫州的南调儿小曲儿闻名遐迩,一直未有赏过,即来了当然要一睹其妙啊!”
“哦哦……这样啊,那我这就使人请了南栏的几个红角儿到驿馆为田大人献唱歌舞。”
“到别处那味道又是不同了!”
田延忙摆手道:“听说那南栏可是南荫州最好的南调儿坊苑,我们直接去赏不是更妙?”,言罢又道,“我与南荫王许久未见,甚是想念,那驿馆离得颇远,不如王爷就在这王府里随便给我拨个住处,我也好时常和王爷叙叙朋僚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