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捉走它,你别怕,阿忧,别怕……”
阿绪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温柔。
低低地贴着忘忧的耳边。
温温热热,又魅惑人心。
忘忧的注意力成功的被转移了些许。
声音慢慢变得虚弱,额上渗出了细细密密地薄汗。
阿绪让人打来温水,拧了干净毛巾,轻柔地给忘忧擦拭。
“阿忧,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嗯……”忘忧雪白的贝齿紧咬下唇,单单只发出一个音节,额上的汗水就如潮水般涌来。
伤口处的痒意越来越浓,阿绪的温柔策略也慢慢失灵。
心疼的阿绪,拿着毛巾的手都在颤抖,眼中的杀意骇人。
若是阿忧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一定,一定杀上京城,跟狗皇帝拼个你死我活!
“大夫,大夫来了吗?”
低低地嘶吼,如同受伤发狂地困兽喊出的一般。
外面的人为是越来越心急。
还有几个暗卫也轻微受了伤。
一个大男人承受那样的痒意都觉得受不了,更不要说,忘忧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子。
“大夫来了,大夫快里面请。”
克索叔很快带着安平县最好的大夫来了,是个中年老头,看起来很是精神。
滕飞跟在后面,黑瞳中尽是焦急与担忧。
周身的杀意狂涌,止也止不住。
说好的,要保护好她,都是自己,自己还不够强。
大夫查看了一番忘忧脸上的伤口,又探了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