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好吧。
“只要是怡欢绣的,姐姐都很喜欢。”忘忧把绣帕递还给小丫头。
柳怡欢接过绣帕,有些忸怩地开口:“姐姐~”
“嗯,怎么了?”忘忧轻呷了一口茶,询问的目光地看着柳怡欢。
小丫头从来不是忸怩之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姐姐,你的荷包,怡欢给姐姐绣?那姐夫的荷包谁绣呀?”柳怡欢说完还调皮地眨了眨眼。
“咳咳咳。”忘忧没喝完的茶水直接呛到喉咙管里,忍不住咳了出来,凶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敢情小丫头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姐姐,你没事吧,你不用着急,不会没有关系的,我都能学会,姐姐也一定能学会的。
那个绣娘间得可好了,怡欢知道姐姐很忙,没有关系的姐姐,我这几天学得很认真,姐姐要是学,我可以教给姐姐。”
清澈无辜地杏眼儿直直地望着忘忧,眸中满是期盼和自信。
忘忧被小丫头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轻咳两声:“姐姐不学了,怡欢学会就好,你姐夫他有荷包了。”
“我没有。”
忘忧抬起头看着迈步而入的修长身影,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
这个死男人,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还偷听她们说话。
忘忧还没想好这尴尬地场景该怎么开口圆过去,柳怡欢像是个尽职地翻译家一样。
“姐姐,姐夫说他没有荷包。”
忘忧直觉额上青筋直跳,小手紧握成拳,有种想要把小丫头丢出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