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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钟文看着许婉清犹豫不决，迟迟不肯拿笔签字，脸上带着亲切笑容，“许总，合同绝对没问题，还是您有什么疑惑的地方？”
许婉清看着合同，手里拿着黑笔，心中也很奇怪。
为何这份合同看过去没毛病，沈钟文给自己的感觉也不像奸诈之人，为何自己就是下不了笔。
原本对沈钟文莫名其妙的相信感，在郑凡到来的时候，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沈钟文干咳两声，语气严肃道：“许总，您要是不想和我们明福集团合作，还请您早点说。”
说话间，他伸出双手，要把合同拿走。
许婉清见状，急忙开口道：“沈经理，不如这样吧，让郑总看看这份合同？”
毕竟这家药物公司，郑凡是占据了大股，药草与生命药水，也都是郑凡提供的。
沈钟文听许婉清这么说，将合同递到郑凡手里，说道：“既然这样，还请郑总好好过过目，看看合同里是否有坑你们的地方。”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明显有些许不安，不过不安的情绪很快就消失不见。
即使许婉清听觉与嗅觉都得到巨大提升，也没法看见沈钟文的不安情绪。
郑凡神识何等敏锐，一眼就看出沈钟文不安的情绪。
他感觉奇怪，沈钟文为何会恐惧自己？
看他的表情，似乎早就认识自己。
如果说沈钟文是其他势力派来的，可他身上连一点武者气息，亦或者术法者，异能者的气息都没有。
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人的身份。
郑凡接过沈钟文递来的合同，随意翻看了几眼，伸出右手，示意许婉清把手里的黑笔交给自己。
许婉清见状，脸上带着些许歉意，看着沈钟文道：“沈经理，先前多有得罪。”
既然郑凡觉得这合同没毛病，许婉清自然是肯签约的。
沈钟文听着许婉清道歉的话语，微笑道；“没事，只要我们两家能够成功合作就好。”
他说完这话，心中暗暗得意，所谓的郑凡也不过如此嘛，比起许婉清都要差劲不少。
郑凡接过许婉清递来的黑色毛笔，语气温柔道：“看好了。”
“什么？”许婉清听着郑凡突如其来的话语，一时竟然不懂这句话什么意思。
郑凡脸上带着淡笑，在合同签名处写下了一个死字。
沈钟文一直在看着郑凡落笔，结果看到郑凡写了个死字，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愤怒的情绪，“郑总，您什么意思？不想签约就不签，为何写个死字？”
许婉清也不懂，郑凡为何要写一个死字？
不过她心中相信，郑凡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不会随意恶搞，他可没有恶搞的兴趣。
郑凡懒得理会沈钟文的话语，只见黑笔在合同上写下死字后，整个合同竟然一分为二，纸张的厚度变得非常稀薄。
他右手轻轻一招，隐藏在合同下方的另一份合同，轻飘飘的飞向郑凡的手中。
郑凡看着这份合同签名处，出现郑凡先前写下的死字。
许婉清看着这份合同，里面每个事项都是对公司非常不利的，所有的好处都被明福集团给占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