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菜小说 > 武侠仙侠 > 边月满西山

第一百一十七章 文坛龙虎斗 五

推荐阅读: 万古神话漫威之无敌符咒万古诸天一故事永生:从操控自己的影子开始大唐第一臣黄庭道主色香味一胎二宝:冷血总裁的契约娇妻快穿娇宠:隐藏BOSS,求放过勾魂圣君少主今天也被暗算了吗鬼相中介人我的人生数据化大明帝国日不落要不我把爷爷挖出来弑魔小队创世至尊神系统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熊出没之童心杀手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织田家的临济僧夏逸三国之超级召唤系统二次元主角系统漂亮的女房东大圣传重生后我成了他的白月光我的七个绝色师姐莽出奇迹炼体武圣工业霸主郑玄叶诗涵生活系游戏绝宠辣妈之隐婚厚爱永恒剑主我战宠脑子有坑万界最强男人我把诸天开辟成了秘境沈郁凡仙变满城尽是黄巾军女总裁的贴身狂兵夏龙渊沐婉清我竟然死了三百年洪荒之蚩尤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豪门弃少咒回之苍蓝黑闪特种兵之兽血沸腾我有一个长生系统蜜爱成瘾:霸道总裁狠狠撩半欢半爱,老公狠洁癖美女跟我走随身带着仙界垃圾桶锦绣八零极品鉴宝师山涧闲农自古红楼出才子远征重生七零之开挂人生我才是贵女执掌乾坤雪儿的古游医女天下:冷面王爷欠调教我六岁就打鬼子了香闺无相进化农女小福妻贴身强卫焚星烈帝年级第一爱吃糖娱乐帝国系统快穿系统:扑倒男神手册丑女逆袭:邪王的军医小萌妃总裁夫人离婚吧崩坏,我的画风不对劲全萌娘卡潮我八岁就天下无敌了追随神的意志女王从顶流做起最强狂少东方幻想乡战略游戏隐世鬼神枭少的神秘宠妻大唐唯一的剑仙咒怨图决蔷薇天下斗罗之九极斗罗超绝异术高手异界法神重生军嫂:老公坏坏宠太阳神的荣耀都市之镇国战神特种高手在校园北宋大丈夫诸天之轮回直播商途无双战帝秦未央林意晚极品女婿重生之仙欲继承两万亿溺宠大神夫人都市逍遥仙师铁血男儿娇娇万人迷被阴鸷大佬摁在怀里亲帝王燕:王妃有药天生为王重生之武神道楚雄的奇妙冒险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主子饶命绿色陨星剑御长空龙王传说的天才科学家阴阳鬼咒重生之我是汉王最佳辩手花朝跃农门拜师九叔
另一边。
  五福生出了王府,漫无目的在中都城的长街上闲逛。
  这四位兄弟已经从大哥两分之死的事中渐渐抽出思绪,不似先前那般悲伤。可是面色上仍旧很是阴霾,无论如何都笑不起来。
  人最真实的心思会表露在脸上,即使嘴上说着不难受,可那低落无神的双眼和始终耷拉的嘴角就能说明一切,即使用刻意的笑容来掩饰,也没有平常真实,显得十分的刻意和僵硬。
  那时候谁的劝解都等于耳旁风,他们理解不了他们内心的苦楚,纵然知道要向前看,可曾经想过的未来里都是有逝去的人存在,未免更加落寞彷徨。
  因此他们不仅会不敢想过去,更是惧怕未来。
  对于生死,从母腹中呱呱坠地开始,便是通向这样一条路的漫长旅程,谁也无力去更改阻止。
  弯三现在是五福生中的老大,一路他都在不停的说话,试图来调节其余三位兄弟的心情。
  这样的举动很是苍白无力,也很让人心疼。
  其他三人虽然知晓弯三的良苦用心,不过心头压住的那层沉甸甸的东西,依旧无法全然驱散。
  这就是人常说的道理我都懂,可就是做不到。
  “咱们去吃点东西?”
  一条长街走到尽头,弯三出言说道。
  中都城的街道着实繁华,这倒不假。不过看多了,也难免会疲惫。五福生将这条长街走完后,没有发现任何能让他俩提得起兴趣的东西。
  或许不是因为这长街的东西乏味,只是他们缺少了发现兴趣的心思罢了,心思根本不在街上,怎么可能提得起兴致呢。
  “再走走吧,不是很想坐下。”
  花六回应道。
  作为五福生中年纪最小的,他也同样和大哥两分关系最好,感情最深……也是五福生中到现在唯一还哭丧着脸的。
  狄纬泰也曾隐晦的提醒过他,但花六却不为所动。从刘睿影走后,便对酒三半始终保持着极大的敌意,甚至故意找茬,就是想让他在自己手里落下把柄,这便有了出手的借口。
  在他眼里,唯一有嫌疑的就是酒三半,如今没有别人,那他如果想报仇,只能杀了他。
  不得已,狄纬泰才会把酒三半单独安置,住在鹿明明的隔壁,和汤中松门对门。
  花六平日里见不到人,自然就无法有所行为,但情绪却在心里更加的压抑,时常一个人站在屋中,也不点灯,静静地看着酒三半住处的方向,手里的剑越攥越紧。
  似乎下一秒就会冲出房门,在大街上随便找相似之人乱砍,他的状态极其不稳定,在大哥死后,也带走了他仅剩的理智。
  每当这时,弯三都会专门走上前去,拍拍弟弟的肩膀。待他转过身后,轻轻拿走他手里剑,换成酒杯。
  喝多了,人便会糊涂,很多事情也就不再去思量。
  若是有人觉得酒催情,却是越喝越难受,只能说明他喝的还是不够多。酣畅淋漓的大醉,与经年累月的时间,是缓解心中伤痛唯二的良药。
  不过就连弯三都无法清楚的知晓自己这弟弟心中到底是怎么谋划的,生而为人,便要面对这世间的蝇营狗苟,哪怕心里有畅游浩瀚的梦,也逃不过每日的柴米油盐。
  两分死的那天夜里,风很大,足以将石头吹碎。
  自从那夜之后,剩下的兄弟四人却是再未下过棋。
  往常都是他们五个一起下棋,如今少了一个,那棋局便不完整了,几个人聚在一起落不落子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在一起下。
  棋盘倒是每日擦拭,不让它沾染任何灰尘,可棋子已经悠悠的躺在篓子里许久,甚至都有些互相粘连。
  弯三点头,算是回答了花六。
  接着随便挑了个方向,继续走下去。
  处处都是灯火通明,车水马龙,花六却觉得自己虽然身处其中,可又两手空空。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很难过,但又不知道从何难过,别人来劝他他也听的进去,可心里的难过却丝毫未解,就像一块顽石被掏空了心,即使外面能禁得住风雨,里面也已经斑驳无比。
  不经意间,摸到了口袋里的一支笛子。
  这算是两分的遗物。
  两分下葬后,这样东西花六执意要拿走,随身带着。他记得小时候,两分经常用这支笛子吹些小调,哄他睡觉。
  如今再摸起来,竟是恍如隔世了。再没人能吹起这笛子,再没人能哄他入睡。
  笛子是用兽骨制成的,至于具体是什么骨,花六也不知道。两分活着的时候,没来得及问,现在却是也无处去问。
  不过看着样子,应当是两分自己做的。
  外表不算光滑,摸着有些粗糙。只有三个孔,也不整齐。
  大小不一,排列的都不在一条直线上。
  三个孔洞,能吹出的音律也极为有限。
  花六不会吹笛子,这支骨笛放在身边却一次都没有被他吹响过。
  他只是想带在身上,摸到的时候就能勾起回忆,在回忆里还能再见一见大哥。
  穿行在这三个孔洞之间的,早已不是什么音律,而是兄弟间几十年的深情。
  那夜风动,此时心颤。
  人在焦躁的时候,手上总是喜欢把玩个物件。
  花六隔着衣衫,摸了摸这只骨笛,随后将其拿了出来,放到嘴边用力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