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国栋的双眸微微闭了闭，有着无奈和哀痛。
他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司正南，更没想到他们母子俩会联手。
司国栋一直以为宋芳死掉了，谁知道她还活着。
当初觉远死得蹊跷，却查不出半点线索来。
司国栋不知道那是意外还是预谋，总之幕后的黑手，他没能揪出来。
时隔那么多年，知道真相的他，有点承受不住。
他从未想过害人，这辈子也问心无愧，可他们却对他误会这么深。
“爸。”司正南轻声的开口。
宋芳此刻也是略带悔恨的低下头，当初找到正南之时，没有偏激行事，而是找司国栋问清楚，一切是不是都会不同？
可惜没有如果，她被仇恨蒙蔽了心，根本就不可能去找司国栋摊牌，而是暗自动手报仇，才不会让她潜伏那么多年，辛苦修炼的一切都白费。
如今想来，是她报仇的执念造成现在的下场。
原本……
他们母子俩还能相伴几十年，她能够享受天伦之乐，而今只能阴阳相隔。
“正南。都是妈妈的错。妈妈对不起你。”宋芳干枯的手落在司正南的脸上，露出悔恨的神情来。
“妈。不是您的错，是我，是儿子没能及时的引导您走上正确的路，是儿子对不起您。”司正南满眼的歉意，哽咽着说道。
“不，你没错，是妈妈没有弄清楚真相就开始怨恨，执着于报仇，被心中的执念控制。”宋芳语气虚弱的说道。
她抬头看向司国栋，歉意的说道：“国栋啊，是我对不起你，我……要没有我的话，觉远这孩子也不会死，现在更不会面临魂飞魄散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