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种感觉很是陌生与新奇,“你叫什么名字?”
白令闻言诧异得白胡毛都颤了颤。
好吧,两三年的事都已忘掉,对女人也还是那副厌恶排斥的样子,面对着这个云晏,他倒是又有兴趣了。
“回陛下,臣妾姓云,单名一字晏,云晏。”云晏福身行礼,轻声回答。
云晏,天清日晏、安然晏宁,倒是个好名字。
她声音也很好听,如冰玉与清泉相击拍似的……
李煜宸唇角微勾,“云家的姑娘?”
“回陛下,是的。”
李煜宸正待要与她说些什么,外面就起了喧哗声响,不一会众人就服侍着太上皇进了来。
又是好一番的行礼与见礼声响,李煜宸见众人都朝他高呼恭请圣安,他神色未明,却是不说话。
毕竟他现今就没有正式登基过的印象。
倒是云晏,在众人与她这个皇后请安之后,她见李煜宸也没开口让跪了一地的人起来,她就道:“陛下龙体今儿有恙,就不多言了,你们不必多礼,都起吧。”
众人都起后,她才屈膝福身恭谨与太上皇请安问好。
太上皇看了一眼正冷着脸的儿子,见他不过两日就消瘦许多,屋里还有一股子浓重的药味。
他想到关于儿子的那些因为需要解毒而忘了事的传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恢复。
心疼之余,他脸色就不大好,“皇后,你是怎么侍候陛下的?怎的出了这种事?”
云晏真是有苦难言,她又何尝愿意他中毒,这是她的夫君,她比谁都要心疼。
然而这不仅是她的家翁,还是太上皇,他此时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身为皇后,只能是恭顺贤德的形象,丝毫不能出格落人口实,否则将来的言官都能将她贬得一无是处。
只好再次恭谨行礼道:“是儿媳的错,请父皇恕罪。”
李煜宸见她那双清澈眼眸原本就水灵灵的,给这么一压制,那水灵都化为了木然与拘谨,心下就不舒坦起来。
“父皇,儿臣这不是生病,是中毒。”李煜宸冷脸道:“您就是派一堆女人来侍候,也是枉费。”
太上皇被噎得一下,就道:“不管怎么说,服侍的人警醒一些儿,又怎么会轻易中毒?”
“过得两日,你好些了就回宫去,把阮家那个丫头也带上跟着侍候,寡人方才来的时候碰到那丫头,你解毒的这两日,她都侍候在这里,看着也辛苦了。”
太上皇没想那么多,他疼这个儿子,那就希望侍候他的人对他越上心越好,刚才碰到那阮氏,脸色发白,说是这两天侍候陛下才有空隙退下来。
他很是满意,恨不得再赐多几个这样的人给他。
李煜宸也就知道太上皇所指的阮家丫头是方才那个女人了。
他忍不住蹙眉,“宫里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女人?”
太上皇想了下,脸上就露出少许得意,儿子身边的女人除却云家的这个是他自己挑的,那几个似乎都是他给赐的。
“宫里还有几个,我儿要是喜欢,父皇得空再给挑几个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