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女士。”
服务员很快从衣架上找出裙子，递给了站在一边等候的姜飒。
“试衣间在那边。”
趁着姜飒去试衣服的功夫，叶莫航又将电话打给了聂肃。
“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就去景家了？”
电话刚一接通，叶莫航直奔主题，也不管聂肃那边方不方便说话。
听到那边的质问声，聂肃还是有些意外的。
难得见这小子失态一次，倒是稀罕。
“是我考虑不周。”聂肃十分爽快的承认了自己的失误，“可我当时突然想起来你妻子很像我表婶，没来得及多想。”
“亏你还是律师。”叶莫航嗤笑一声，“三岁小孩都比你能干。”
“律师怎么了？律师就不能犯错误了？律师也是人。”
聂肃早已经习惯了叶莫航时不时怼他，没办法，谁让他比他虚长几分钟呢，让着弟弟也是应该的。
“律师是人这没错，可你堂堂第一金牌律师……犯这种低级错误，你让我们这些客户还怎么再相信你们事务所？”
叶莫航坐在沙发上，看着从试衣间里出来的女人，被口罩遮挡住的脸上满是笑意，跟平时在公司里板着脸的样子完全不同。
“行了，不说了，这周我们回去，见面再说。”
“好……”
聂肃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听到了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眉梢轻挑，聂肃看着被挂断的手机界面，眼底满是兴味。
他现在很是期待，日后看到叶莫航叫自己哥的时候。
姜飒从试衣间里出来的时候，见叶莫航在打电话，就自己对着镜子看了起来，没想到叶莫航很快就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