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残忍又不带温度的回答让石头打了个冷战。
他苦着脸，绝望的任大猛拉着他的手，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人想要崩溃。
“向小姐我们错了，我们跟你道歉，特别真诚的道歉。求求你，饶了他吧，好不好？”
向晚仍旧冷酷的笑：“可是那天，你们并没有饶过我。”
泳池下的两个男人，绝望的快要哭了。眼看着水里扑腾的水花越来越小，终于，大猛松开了手。
石头跳上岸，飞快地寻找着水泵的开关。
开关的设置比较隐蔽，他找了一会儿才找到。
关上水泵的一瞬，大猛死猪一样跌入水中，一动不动。
两个人将他抬上来，将一身青紫的他放平，不断的给他做着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
石头狠狠的瞪着向晚，那眼神恨不得想杀人。
向晚却不理睬他们，从已经吓傻的木子手上取了相机。将镜头对准那个青紫色的果体男。
按下快门的声音传来，石头终于受不了了。他朝向晚扑过来，一把将她的相机挥到了地上。
将向晚按在身后的墙上，死死地扼住她的喉咙。
“够了！”他眼睛猩红，甚至泛起了泪水。
“再怎么样？他也是个人，是我的兄弟，我的朋友，你用得着这么狠吗？”
他捏着她的喉咙，想掐死她，却迫于陈力的威严，没敢下死手，甚至只捏了一下，便慢慢的松开。
向晚一脸冷漠，拿开他的手。
“对呀，我也是个人，你们用得着这么狠吗？”她眉眼冷漠，一字一句的问。
每一个字，都紧扣着对方的心弦。
有些暴行，没有施加到自己人身上，永远不会理解那有多残忍。
身后传来刺耳的咳嗽声，石头回头，冲过去的时候抱住大猛的时候，还偷偷抹了抹眼角的泪。
大猛没被淹死，却也因为窒息太久留下了终身的后遗症。
这是下午向晚离开时，陈力告诉他的。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明显有怨恨向晚的意思。
“抱歉，第一次害人，时间控制的不好。”向晚一脸淡漠的解释，转眸，“下次……下次我努力。”
还有下次？
陈力很无语，但大猛接二连三犯错误，他对他不爽已经很久了。虽然不满向晚的处理，却也没再说什么。
向晚要回公司，陈力要指派一个人跟她一起回去。
为了避免上次的事发生，他竟然好心的让向晚自己挑人。
他十几个兄弟一字排开，个个高大威猛，气势凛凛。
向晚在他那一众兄弟里挨个看了一遍，最后挑中了那个叫石头的。
石头因为大猛的事，对向晚颇有怨怼，却敢怒又不敢言。
饶是不想去，最后却只能妥协。
一路上，他沉默的厉害。
虽然片刻不离向晚左右，却一句话也没和她说。
机场去洗手间的时候，斯语悄悄的问向晚：“那个叫石头的，看着挺吓人的，你又报复了他的兄弟，挑他，不怕他报复回来？向晚，要我说选他就是个失误，这个人留在身边，太危险了。他肯定恨不得有机会插你两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