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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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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规避高额的城门税,大宋境内的行商在贩货途中通常是不会进城的,由此才给了沿途各路山贼土匪打劫的机会,不过,拥有特权的“皇商”显然不在此列。
  
  但是,为了赶时间,也为了锻炼商队,正式启程后,徐泽就没打算使用这个特权。
  
  只是,商队向北行进几日,进入恩州境内,就因为各种突发问题,不得不进清河县城休整。
  
  进城后,寻了家客栈住下,一应杂务自有褚青处理。
  
  闻焕章另有的安排,徐泽带着史进、吴用、王伦、孙石等人在城里闲逛“采风”——每到一地,必深入市井乡野了解民生,这已经成为了徐泽的一个习惯。
  
  王伦前些年游历河北,曾到过清河,主动当起了知事,指着县衙外的牌楼介绍道:“清河毗邻巨鹿、信都、夏津,交通辐辏,人文荟萃,自唐至后梁,短短三百年,就出过九位状元,再往前数,更有二十多位宰相,反倒是本朝立国后大衰,不复往日荣光。”
  
  “原因何在?”史进不懂就问。
  
  “一则本朝科举大兴,阀族彻底没落,‘天下第一高门,北方豪族之首’的清河崔氏首当其冲,刚才说的九状元便有八个姓崔,最后一个也是崔氏姻亲,崔氏鼎盛千年,和清河早为一体,其族既倒,清河也当然衰落了。”
  
  “二则本朝文星南移,状元、宰执多出自江南,如明也(闻焕章字,取自《论语》焕乎其有文章,集解“明也”)和学究这般大才也是无缘东华门,勿论被崔氏耗尽了底蕴的清河了。”
  
  吴用最恨这些把持晋升之阶的世家大族,没好气地道:“阀族不倒,寒门如何出头?只是天道轮回,旧的阀族倒下,后起的寒门焉知不会成为新的阀族?不说范王韩吕这些大姓,就说须城梁氏,同朝为官者二十余,再积累个几代,其势可知?”
  
  吴用这番抱怨的话正好戳到了王伦的痛处,莘县王氏四代前,王旦在世时,也算豪门,但这些年不断败落,如今族内子弟虽多,却无一人科举中第,自己更是剑走偏锋,做了个游侠儿薄声望,相比起门楣正盛的须城梁氏,莘县王氏子弟真的是愧对祖宗了。
  
  徐泽见冷了场,打圆场道:“古时高门阀族和如今书香世家本质不同,彼时文教不兴,知识、舆论和入仕通道基本被门阀垄断,即便朝代更替,天子欲治天下,就不得不与其合作,才会有王朝百年更替,而阀族千年不倒之现象。如今文教大兴,知识扩散,高门大姓即便再有底蕴,其子弟终是要上科场与其他士子走一遭的。”
  
  徐泽这话说的不全,朝廷和地方州县大小官员中,真正通过科举正途的“有出身”官员只是小头,其余恩荫补官者、诸科试合格者和流外入仕者、摄官转正者以及进纳补官者的“杂出身”反倒是大多数,只不过这些“杂出身”官员相对于“有出身”者,晋升更难,发展受限而已。
  
  王伦和吴用二人却是想混个“杂出身”都不得,皆心有哀怨,都无力纠正徐泽话中的漏洞,场面一时反而更冷了。
  
  史进正听的起劲,几人却不说了,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就听到一个生硬的声音喊:“大郎,哪里走!”
  
  史进扭过头,见喊话之人甚是面生,正疑惑间,另一个声音答道:“理哥,今日真不得钱,且先宽限几日成不?”
  
  史进情知自己会错了意,那人喊的是另一个“大郎”,寻声望去,唤作“大郎”之人不满五尺,粗皮赖脸,正挑着一个担儿在前面跑。
  
  “你家炊饼好卖,今日你都卖了两担,怎会不得钱?休得狡辩!”喊话之人身材长大,几步便追上了挑担之人,一把薅住其衣领,边说边搜起身来。
  
  史进却是看不过眼了,几步追人,抓住那抢钱之人的胳膊,喝道:“光天化日,强抢他人钱财,作何道理?”
  
  “关你鸟——”
  
  那人扭过头,见史进高大,徐泽、王伦几人也围了过来,赶紧咽下话,改口道:“好汉,误会,误会!”
  
  史进冷着脸,喝问:“你须得给俺说清楚,是个怎的误会?”
  
  那人答道:“我叫邹理(书友“来自未知的二次元大大”龙套),他叫武大郎,好汉你别看他矮小,他家二郎武松却甚是高大。”
  
  “那武二凶得紧,只要吃酒醉了,便和人相打,偏又一身蛮力,我家德哥儿便被武二打得背过了气,十几天了,都下不来床。”
  
  “那日,武二以为德哥儿被他打死了,当时就跑不知去向,我只能找武大讨点汤药费治伤,偏偏这武大滑得很,早出晚归,钱又藏得紧。德哥儿身子却是拖不得,不然的话,这么大冷的天,谁人愿意守在这街巷上吹风吃冻?”
  
  史进放开邹理,扭头问武大郎:“他说的可是真的?”
  
  “二哥确实打翻了他兄弟,是不是还躺床上,我却是不知。”
  
  武大答苦着脸,接着絮絮叨叨:“二哥三天两头与人相打,连带我时常吃官司,不曾有一个月净办,卖炊饼得点辛苦钱,还不够给人补汤药费。他兄弟被打,我已经给了三次钱,便是头牛也医好了,今日还要,如何能给?哎,二哥自己跑不知去向,只教我受苦,命歹也!”
  
  “那汉子。”徐泽站了出来,问邹理:“在下略懂跌打扭伤,可否带我等去你家,看看你兄弟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