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的母亲卢氏,历来,就跟许多妇女一样,连配角都算不上。只是在记录张鲁的资料中,知其姓卢。名字叫什么,就不知道了。现在,在我们的故事中,卢氏作为一个相对重要的人物登场了。因此,有必要给她起一个名字。
此外,历史上有记录的长生不老的女人,硕果仅存就这么一位。应该说,也是非常宝贵的。给她起一个名字,她完全是担当得起的。至于她为什么不老?她有什么驻颜之术?对那些疑问,我们就不去理会了。
名字叫什么好呢?如果叫娟、涵、玲之类的,就像现代人了。得给她起一个一看就像是三国时期人物的名字才好。这么办吧,从刘焉的焉字,得到“姹紫嫣红”的成语。“嫣”字与刘焉的“焉”读音相同,自然是不能用的;“红”字现代感强烈,同样不能用;“紫”字,像是武侠小说的人物名了。排除之后,得“姹”字。姹,有两层意思,一是美丽,二是夸耀。卢氏必然是美丽的,也是有资本向人们夸耀的。至于她夸耀没有,那就不管了。就这么定了,张鲁之母卢氏,名字就叫做卢姹。
这一时期很多人都是姓什么名什么还有字什么,是不是还要为卢姹取一个字呢?算了,不必了。写到益州这边的故事的时候,出场的人物大部分都是没有字号的。吴兰、雷同等六将就没有字号。于是,就叫卢姹,懒得再起什么字号了。
……
上章最末,卢姹解释说:“我是问,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到我此时的说话。”丁歧一听,以为卢姹想要逃跑,便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就算你让州牧给我灌什么药酒,把我放倒;外面兄弟们都在,全都睁大眼睛看着呢。管保你插翅也难飞。”
卢姹不说话了,自己揉着刚刚撞的那一下,被丁歧抓痛了的胸部。丁歧假装是无意中的碰撞,因此那手就是一触即退的,用力较大。卢姹被那么大的力抓了,自然是很痛的。平时,痛就痛了,卢姹就忍着。这会儿,卢姹不用忍了。
一边的丁歧看得两眼喷火,问道:“哎,你快说,州牧叫我进来有什么事?”卢姹道:“老爷睡死过去了。是我叫的。”这话说得非常含糊。刘焉的确是因为睡卢姹而死过去了,但听上去,也就是刘焉处于沉睡之中的意思。是我叫的,那么我叫你进来干什么,却是没说。
“你叫的?该不会是想让我帮你逃跑吧?”这会儿的丁歧,还没有被迷住,灵台依然清醒,“平时你对我呢,也算不错;我丁歧也不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不过,事关州牧,事关全体将士,我丁歧就不能徇私情了。你的恩德,丁歧来生再报了。”
“来,过来,我们到这边说话。”卢姹走过丁歧,拉了丁歧的手,往里走。一转,就进了刘焉的书房了。书房这边,离刘焉的卧室远一点。可以让丁歧胆子大一点。至于外面值守的侍卫,卢姹其实是知道的,刘焉不喜欢让人听到自己房中的动静,那些侍卫都是保持了一定距离的。
丁歧曾经想过多次去牵卢姹的手,但从来没有想过被卢姹牵自己的手。因而卢姹一牵,丁歧就乖乖地跟着走了。进了书房之后,卢姹仍然没有放手。就这么一手执着丁歧的手,另一手抚着胸部,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帮我逃跑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是我的命数。你刚才都说了,平时我们关系是不错的。因此,我就想临死之前,找你说说话罢了。不过呢,话可不是什么好话。我对你有意见,一直想要说你。这不,我快要死了,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听到卢姹明确告诉自己,不会让自己协助其逃跑;丁歧最大的担心,也就放下了。剩下的,就都是卢姹的好了。故此,听完卢姹的话之后,丁歧问道:“哦,一直都有意见啊。我丁歧倒还不知。有道是死者为大。你尽管没死,但马上就要死了。我丁歧以前做错了什么事,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尽管说。丁歧绝不还口。”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卢姹说,“刚才你进门的时候,不是撞了我一下嘛。你撞我的时候,趁机摸了一下我这里。这事可是有的?”
“这个……”丁歧一咬牙,道,“确是丁歧的不是!”
“没有,我没有怪你摸我,”卢姹道,“我俩平时那么好,你想摸几下,对我又没什么损失,乃小事一桩也。我怪你出手太重,每次都摸得我好痛。这毛病,你改还是不改?”
“啊?!”丁歧有点懵了,“这个……弄疼你啦,我、我该死。我一定改,我一定改。”
卢姹听到这里,就笑了一下,道:“口说无凭,要改,就得拿出行动来。”丁歧连声道:“是、是、是,我一定拿出行动来。再也不出重手了。”但丁歧还是没有什么动作。
“对,不要出重手,不要太用力,要轻轻的。”卢姹不是执了丁歧一只手嘛,说这段话的时候,就把那只手抬了上来,按在了自己的胸上。然后卢姹放开手,“你来,轻一点。”
卢姹一放手,丁歧的那只手就滑了下去。滑了一截,丁歧停住了。再把手举了起来,还加上了另一只手。但是,双手距离卢姹的胸部若五寸,就停住了。丁歧仍然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摸卢姹,直吞口水。
卢姹道:“这会儿我是活的,呆会儿就变成死的了。再不摸,就没有机会了。”但卢姹这话,丁歧似乎已经听不见了,仍然是吞口水。双手作势要摸,却始终差了几寸。卢姹不耐久等,就出了自己的双手,抓住丁歧的双手,按在了自己的胸上,并且轻轻的揉动。
“这个……这个……”丁歧一向倾慕卢姹,怎经得起如此挑逗,转瞬丁歧就化被动为主动,开始了动作。卢姹的双手用不着帮助丁歧了,腾了出来,观察丁歧的反应。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卢姹便伸手抬了丁歧的头,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