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外面看了一会儿，那女人聚精会神的找着，丝毫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尼亚首先站不住了，她直接堵在门口敲了敲门。那女人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转过身来，试图用身体挡住那一堆纸。
“我猜你应该不会告诉我们是谁派你来的吧？”尼亚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坐，笑得坦坦荡荡。
那女人胆子不大，看见这两个不速之客心中就有些忐忑，但也不愿直接露怯，便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肯说一句话。尼亚朝季念南摊了摊手，既然这样嘴硬，那就只好用非人类的办法来了。
尼亚走到那女人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望向她的眼睛。随后，尼亚眼里便红光一闪，她心中默叹一声，还是用异能方便的多。
“你叫什么名字？”尼亚还是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陈西。”
“不错，你到这里来是要做什么？”
“有人在我的办公桌抽屉里放了一封信和一张支票，但我根据信里的指示，到这里来销毁投资人的投资证明。”
“为什么要销毁投资证明？”
“我不知道，信里没有说。”
“那我再换个问题，投资人是谁？”
“我不知道。”
随后，不论尼亚再问什么，她都是一问三不知，看来这女人只是随便找来的一个路人。尼亚只好控制她继续在那堆文件里找出她要销毁的资料，只是并不销毁，他们要好好研究一下。
果然有了精神上的控制，让女人的动作更加快了几分，那堆文件很多，这里似乎像是一个档案室。女人手忙脚乱地找着，尼亚和季念南便在一旁等候，这情景就像是两个校园霸主在欺负同学一样。
等了一会儿，那女人便恭恭敬敬的将一张纸递到了尼亚面前，这里这么多文件，要找的竟然只是一张薄纸。那纸上记录的的确是投资人的信息，但都是一串串的数字，没有名字和详细记录，更多的是打款的编号和银行卡号。
“就这一张？还有吗？”
那女人摇了摇头，眼神依旧空洞着，这边已经大功告成，她也就没什么作用了。尼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控制她回去睡觉，顺便把她脑子里的这段记忆完全删除。
“这个，我们怎么查？”尼亚把手中的纸递给季念南。
他淡淡扫了一眼：“交给柳程青吧！”
柳程青作为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类，他的事务所也开了很多年了，没什么别的大作用，查东西倒是快准狠。季念南把那张纸拍下来发给他，再把这个地方清理好，走出院长办公室时，消息已经回了过来。
尼亚赶紧凑到季念南的手机旁边查看：“结果出来了，见面再说。”
所谓见面，不过是等他们回到病房。柳程青的药效已经缓过来了，此时正坐在床上玩手机。不，不是玩手机，他是在认真查看他的员工们给他传过来的调查结果。
“这投资人大气的很啊！分六次给王明丰的实验室一共打了三千万，最近一次还是在大前天打的。”一见他们进屋，柳程青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