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燃^文^书库][www].[774][buy].[com]【匕匕首发ыqi.me】”凤离恨应道。
“她来可是为了晏慎行？”白发男子虽然没听得两人对话，却一下猜到了凤无此行的目的。
“确是。”凤离恨道，对于白发男子一语的，半点也不惊讶，不管他说什么，都不会觉得出乎意料。
凤离恨对于眼前被称为亚父的人很是恭敬，起九五之尊的明熹帝还要恭敬几分，一声诚心实意的‘亚父’足以可见他对其的感情。
“这晏家也是作孽不浅，害了晏丽清还不够，连她的女儿也不肯放过，当真是心狠自私至极。”白发男子话似有惋惜，只是他的语气却平淡，没多大的起伏，可见，他的可惜，也不过如此。
“晏家一门道貌岸然，我出口提醒过她，她不肯听不肯信，死了也不能怨他人。”凤离恨有片刻动容，若他真冷眼以对，也不会多费那个唇舌，看她死不是更好？反正凤无和他又无关系。
“离恨仍怀赤子之心，倒也难得，那凤五有可取之处？”白衣男子很是清楚凤离恨的脾性，赤子之心？他嘴毒心硬，哪来那么多的善心，不过是凤无看进了眼，他心生不忍，这才出言提醒了几句。
凤离恨面露纠结，别别扭扭的不承认凤无有什么可取之处，柔柔弱弱，只会忍气吞声又蠢笨无救的人有什么可取之处，特别的蠢也算可取吗？
“你与她来往，我也不反对，晏慎行既然费劲心思接近她，定在她身有所图谋，如今太子和六皇子也颇为看重她，昔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如今一跃成为炙手可热的存在，当真世事无常，不可预测。”白发男子最后竟是感慨了一番，然而，他才没说几句，又咳起来，这次他咳的时间更久，声音更大，那一声声的咳嗽声，像是地狱勾魂使手的催命铃，每一声都是他性命的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