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了？手疼不疼？”东方澈闻言，挑眉。
小心翼翼的开始查看起她的手来，确保没有一点点变色，这才放心下来，淡淡看着眼前的人。
“谁被打了？出来我看看。”
有人弱弱的指了指晕倒在地的女人，东方澈眯起眼睛。
脸色一变，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呵斥宫婷时。
“你是猪吗？打别人打的那么用力，手打疼了怎么办？不知道找工具吗？椅子衣架都可以用。”
“……”
彻底无语……
这确定是人吗？
“东方少爷，这件事情的确是宫婷的不对，我希望你可以知道事实，而不是盲目护着她，这样对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多不公平。”
顾玖玖言行正义着开口，这一番话震撼人心。
东方澈扫了她一眼，眼神不悦，过去的时候欺负柒柒，现在想来欺负玖玖？当他是死的？
“在我眼里没有什么事实，顾玖玖你讲话的时候真令人作呕，口水四处飞溅，还带着一股味道，多少年没刷牙了，想臭死大家？”
“噗……”
东方澈的话是真的狠毒，完全不留情面。
任何一个女孩子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侮辱，顾玖玖脸色不禁通红起来，人群里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但都是小声，生怕被顾玖玖听到！
宫婷可就没那么给面子，她直接捂住肚子大笑。
“哈哈哈……难道我刚刚站她旁边的时候，感觉好臭。”
“……”老铁，你确定你说的真实？刚刚你光顾着打人，怎么不知道臭的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