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未眠正准备结束这段奇怪而又生硬的对话的时候，段老爷子忽然开口，
“……听说，你现在也在投资电影电视剧之类的是吗？”
顾未眠愣了一下，
“是。”
“之前是准备投资《无际》？”
顾未眠越发不明白段老爷子的想法，
“我没有投资这个电影。”
电话那头，一阵静默。
气氛莫名的凝重。
顾未眠挑了挑眉梢。
她记得这个项目，最终是宁月桐接了过去。
当时也是她随意给宁月桐做的一个坑。
而宁月桐心甘情愿，应该说是迫不及待地就跳了下去。
难道项目出了什么问题？
不太应该吧？
《无际》上映之前，整个华国市场一直都是满怀期待、相当看好的。
成片都还没出来呢。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
顾未眠都准备挂电话了的时候，段老爷子冷冷发声，
“你想投资的话，爷爷帮你把这个项目拿回来啊。”
顾未眠：“……啊？”
电话那头却又没声了。
段老爷子捏着话筒的手，捏紧了又松开。
不断地张合着。
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这句话里面的“爷爷”两个字。
一不小心，自然而然就脱口而出了。
自称爷爷……
他自己都觉得臊得慌。
顾未眠住院的时候，他在她的病房的所作所为，所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虽然顾未眠当时处于昏迷的状态，可能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自己却过不了自己那关。
他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