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乐,不思蜀。
赵柽足足住了三天,直到这日黄昏,才扶腰走出房门。
赵元奴担心地看着他,没想到赵柽这般骄横无度,不过小脸上却满是甜蜜,哪怕心中犹余那猛烈鞭挞后的悸颤。
外面又是个阴沉天色,虽黄昏却黯淡灰幽,赵柽上了马车,只走一半时便彻底黑了下来,接着大片大片雪花仿佛无穷无尽般飘落下来。
“今年的雪很大啊。”赵柽在车内感叹。
“王爷,瑞雪兆丰年,明年肯定是个好年景。”吴小刀在车厢外回道。
“你还知道这个?”赵柽笑道。
“王爷,原本是不知的,但前两年我爹在北郊买了几亩地,听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