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局长猛地一拍方向盘，低下头，气馁道：“殷小姐，的确是因为这件事，周渠这个人……有点邪乎。”
邪乎两个字让殷无双凝眉：“局长，恕我直言，别人都在传你是周渠的好兄弟，所以才一再容忍包容。”
“这……”警察局局长面露严肃：“殷小姐，我说我跟周渠没有任何关系你信吗？”
这句话说出来，警察局局长无奈一笑：“如果我是个旁观者，我也不信，但是……我的的确确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相反，我迫不及待的想把他绳之以法，但每每到最后一步，周渠都能……”
局长突然闭上嘴，脸上浮现忌讳的表情。
这是个高科技的社会，反对封建迷信，反对牛鬼蛇神，如果身为警察局局长的他都去怀疑有邪乎的东西的话，岂不是笑掉人的大牙了？
将局长的表情收在眼底，殷无双垂下眼帘，若有所思。
局长又道：“在审问周渠之前，我已经联系了狱警准备死刑，但审问之后，我好像亲自把他手上的镣铐解开，然后带他出去，说他是无辜的……就好像在做一场梦，梦里的自己都是无意识进行了这一系列事，第二天，我浑浑噩噩的苏醒，心中追悔莫及。”
“以前都是这样吗？”殷无双反问，凤眸锐利一闪。
这种事情，如果只是第一次，可能还是凑巧。
但如果一直都是这样——
局长点点头：“是啊，但凡牵扯到周渠，都是这样。我询问过许多催眠大师，他们都说我未被催眠，可能是因为工作太忙而造成了这种后果。于是，我特意让下属去审问，但结果还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