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璃甩开他的手，严肃道：“你若不说，我可就真生气了。”
玄羽沉默了。
妘璃又道：“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担心，才对我有所隐瞒。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反而会更担心。”
“玄羽，我不想让你独自去面对一切。我们是夫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应该一起去面对。不要让我一个人惶惶不安地想东想西，好吗？”
玄羽叹出一口气，“我昨晚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异，便运转《无量天书》来调节心性，不过《无量天书》本是与魔道相悖的功法，它虽能暂时压制住我体内的魔性，但我……”
“对不起……”妘璃突然哽咽起来。
她自然知道，如今魔种觉醒的玄羽，施展《无量天书》，无异于是自残。
“昨夜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离开……我该陪着你的，或许有我陪在你身边，你就需不着用《无量天书》去压制自己的魔性。”
看着玄羽苍白的脸色，妘璃越发心疼愧疚，“以后即便是你打我、骂我，我都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
“傻瓜。”玄羽一把将妘璃拉到怀中。
妘璃紧紧地抱住他，眼泪浸透了她胸膛的衣衫里。
如今玄羽被心魔所折磨，即便他脾气变得再暴躁，她也不该有一点点的小情绪。
她应该不离不弃地陪在他的身边，用柔情去安抚他。
就像当年，他不离不弃地陪伴步入魔道中的她一样。
“好了好了，不哭了。”玄羽轻轻拍抚着妘璃的后背，吻着她头顶馨香的发丝，“我就知道不该告诉你这些。”
妘璃埋首在玄羽的怀中用力蹭了蹭，随后抬起头来，“谁说我哭了，我才没哭。”
“逞强。”玄羽捏了下她哭红的鼻子，温柔道：“好了，快尝尝我给你做的早膳。”
妘璃吸了吸鼻子，对玄羽的厨艺根本没报什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