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青谣算了下。
第一次遇到顾汝是在翦琛那个位面啊……
后面每个位面再见，青谣基本都会观赏一出自杀。
久而久之，青谣现在看到顾汝，说话特别的耿直：“你今天准备用什么姿势自杀？”
顾汝扯扯嘴角，勉强忍住和青谣打架的心思。
“青谣，我以前疯狂的迷恋过你。那只是因为，我以为，你是我要找的那个人。”顾汝神色镇定，语气有条不紊的从容，“虽然你向我证明的很清楚，你，不是她。我目前无法解释你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你知道吗？位面全方位资料档案库里面，居然没有你。我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你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人。”
青谣不知何时咬了颗香草软奶糖，正嚼的津津有味。
所以她没有搭理刻意留下时间给她接话的顾汝。
顾汝虽然有那么一点尴尬，不过他早就习惯被青谣各种气哭，于是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是那样温和的不带一丝威胁：“你不觉得诡异吗？不管是什么东西，即便是一只虫，一棵草，只要存在生命，就会在位面档案库里面留下痕迹。可是你却不在这其间。青谣……你难道是机器人吗？”顾汝说的自己的不信，“这的确不可能，如果你是机器人，你不会有自己的思维，操纵的神经中枢不管是何方神圣，都没有让你自由穿梭位面的能力。所以，我在想……”
说实话，青谣不是很懂顾汝这个小婊砸把这些话讲出来干什么。
都开始扯她是机器人了，你咋就不直接说老子是克隆体呢？
“你，是来自未来的人类吗？”
顾汝只是带着试探性的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