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做的事，”青谣眉眼弯弯，眸光里满是讥讽，“是指……时谍?”
顾汝面色不改，点了点头，“果然还是让你知道了。”
青谣没有继续说话，感受到零隐渐渐失去的呼吸，便将他放在实验台上。
零隐已经没救了。
除非让他完成刚刚那个实验。
但主导身体的人格，不再是夙酒。
那么，遵从他的意愿，毁掉他的意识便是。
青谣异常的冷静，神情没有一丝异样，看上去面无表情。
毁掉零隐。
那还是顺便毁掉这个位面吧。
没有他的位面，当真是无趣极了。
“你要做什么?”
顾汝后退几步，看着青谣拿出银爵，觉得有些不对。
青谣笑了笑，“你一定会对你伤害过他而感到后悔。”
死亡模式。
一旦启动，位面的秩序就会崩坏。
熟悉的力量在银爵枪口凝聚，青谣将银爵对准了零隐。
“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青谣笑的柔和，像极了初见时那满脸无邪。
她用手指抵了抵零隐苍白的唇瓣，“无论历经多少位面，你都会属于我。我想……也该让你想起来了。”
位面秩序彻底崩坏，一切场景定格，那是比末日还要恐怖的景象。
青谣淡然的坐在实验室里，目睹整个位面失序的场景。
壮观，血腥。
“你疯了吗?”顾汝看着身边一切快速消失，皱了皱眉。
青谣笑的人畜无害，“我没疯，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罢了。”
顾汝眸底一片复杂，最后再也看不出情绪，“如你所愿。”
扳机扣动，顾汝再次自杀。
青谣坐在零隐身边，“你说……下个位面，你会不会先喜欢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