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要做安神?”连娘一愣:“可你的修为才筑基。”
“我知道。”安路行道:“四方不定,修为难再进步,我若为安神,至少四方行道就不用担心。”
“你要如何做?”安司汗道。
安路行微微摇头:“我要想想。”他没有说传话的人告诉他如何解决这事情,要用他现在的生命,亲缘做代价,但是他舍不得眼前的严父慈母,舍不得一切,他不说,是因为不知道如何说,说了,更担心父母为自己的忧心,所以不说,只说自己要想想,而安司汗以为安路行的想想也只是目前不知道具体的做法,因此并没有再追问了。
一天下来,安路行也有点累了,他们一家找了一个地方休息,才躺下就听见一旁有人哭泣:“这种心慌的日子该怎么解决了,前几天,遇上吃人的吞兽,吞兽还没解决呢,就遇上食物都臭了,这不说,还没水,睡个觉都做噩梦,好不容易这一切要过去了,如今出门都成问题了,这日子让人怎么过啊。”
“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会有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只能认为是老天对我们的考验了。”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