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机厂的那个原总经理出狱了。”钟冠宗站在一旁说。
上官雄气哼哼的为他没闯进办公楼生气!这智商也太低了,连个办公楼都进不去,还能做啥!
“他出狱管咱们啥鸟事!”上官雄冷冷的说。
钟冠宗上前一小步说:“你想想,他可是在电机厂栽的跟头!”
上官雄猛地抬起了头,哈哈笑了,他指了指钟冠宗说:“你个老油条,真有你的!”
房灿从监狱里出来一年多了,以往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一个也没有来家看过他,当然除了孙小槐。
孙小槐被判了两年,比他出来的早,现在大街上卖菜肴,晚上卖不了的菜肴,他都会带上一些到房灿家,两人喝上一杯。
房灿现在是光棍一条了,一进监狱老婆就和他离了婚,带着孩子远走高飞了,据说找了个澳大利亚人,出国了。
晚上孙小槐刚把几个塑料袋盛的菜放茶几上,钟冠宗就大摇大摆地进来了,他说:“你俩也别蒙,我早就辞职了,刚和老板从英国回来,老板听说了你们的事,很同情,这不,让我来请你们小叙!”
房灿总归是当过领导,片刻就镇定了下来,他淡然一笑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不会无缘无故请我们吧!”
“说对了,老板真有事和你们商量。”钟冠宗居高临下地说。
房灿的脸变了,他瞥了一眼钟冠宗说:“你别在我跟前得瑟!想当年我也是堂堂的电机厂总经理!你不过就是我手下的干活的。”
这把钟冠宗噎的差点喘不上气来,缓了一会儿才说:“不是我请你,是我老板,瑞得电器的大老板!”
“瑞得电器?就那个上官雄?”
“对呀,他让我来请你!”钟冠宗忙说。房灿看了一眼孙小槐说:“走吧,尝尝洋荤。”孙小槐点了点头。
下楼看到一辆宾利车停在楼道口,钟冠宗忙打开了门让房灿和孙小槐上去,这才坐到副驾驶上,对司机说了句:“回。”
到了仙女山东坡的别墅停了下来,钟冠宗把两人引进一楼大厅右侧的一客厅。
房灿和孙小槐坐到沙发上,喝了口小姐端上的一杯茶,钟冠宗说:“房总稍等,我请上官老板。”说着退了出去。
大约半个小时,上官雄来到了客厅,握手,客套后,上官雄说:“咱们边吃边叙旧。”
在上官雄的带领下来到别墅后面的一座二层小楼里,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菜肴,上官雄把房灿让到了主宾位上后说:“我一直欠你的,上次如果要成功宣告破产,现在电机厂不就是咱俩了,这就是命啊!”
上官雄摆摆手让房灿坐下后,又说:“时隔五年咱们又相见了,这还是缘分!我已经了解了你的情况,这样吧,你屈尊一下,做我的副总经理好不?”
房灿笑了笑说:“谢谢老板的抬爱,不过我不喜欢副字。”
话一出,宴席上冷了下来,片刻后上官雄哈哈大笑了,他说:“我就喜欢这种霸气的人!好,就按你说的,把副字去掉!任命你为我的总经理。”
房灿起身站了起来,严肃认真地向上官雄躹了一躬,说:“客套的老话不说了,我能有幸在上官大老板下工作,我万分感激!上官老板能不看我的污点,真诚相待,我定会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