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环境突兀的变化成了无数镜面长廊。
姜毅皱起眉头，侧耳倾听却再也听不到一丝声响。
整个空间中安静得就只剩下自己血管血液流动和心跳的声音。空气中更是没有一丝鲜血和尸臭。
按理来说这绝不可能，因为决斗空间之中虽然颜色有异，其实是相当于这块土地复制出来的小千世界。风声，花香，刚刚化作干尸的尸臭，这些都消散无踪。
【这是……幻术？】
“原来你是和他们一起的。”
镜中忽然显露出理查德的身影，那形象丝毫没了刚刚的落魄和垂死。他依旧风度翩翩，小胡子翘起挂着迷人的笑容，那条狐尾肩坎洁白如新。
姜毅站在原地没有丝毫动弹的一丝，只是打了个哈欠道：“终于使出真本事了吗？还真是有耐心啊，宁愿承受那么多痛苦也要套出情报来。这种心智，我真的有些佩服你了。难怪羽墨那么聪明的女人从在你身上吃了亏。”
“感谢称赞，我忽然感觉荣幸之至。”
镜子无数理查德绅士得躬身一礼。
那礼仪有自由良好的骄阳，也有吸血鬼传承千年的贵族优雅，完美得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不过，我想纠正一下。刚刚套情报是真，但她喜欢我，却只是那个女人自己蠢而已。明知道我已经是有妇之夫还是不愿意揭破。以她的精明如何不知道我在利用她，你们华夏有句话叫做狐族自古痴情，不是吗？”
姜毅眉头一挑，心中的怒火有些压不住得往上涨。
他眯起眼眸道：“所以，你这算是挑衅，试图刺破的心灵防线？”
理查德翘着小胡子道：“我相信你能判断我的话却是属于事实。因为只有事实才能伤害道你这种妖孽得心防不是吗？”
姜毅赞同得微微点头。
这个理论至少对自己而言是正确的。毕竟吟诵天赋之下，话语得真假自己还是能轻而易举分清的。
“所以，愿闻其详！”
纵然知道对方只是借着这个拖延时间，但姜毅还是表现出了对这个话题极为浓重的兴趣。
理查德打了个响指，幻化出一把老爷椅坐下后才怅然道：“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蠢材。但是这些现实中的失败者，愚蠢之人却在主神世界中混得风生水起。因为即便是主神那种存在，也会无脑得判定他们可能存在一些可怕的天赋，然后被具现化成天赋技能。”
姜毅微微颔首表示理解。
天赋技能其实很少，有天赋技能的轮回者百不存一。而天赋技能的出现完全没有规律，可能现实中十分出色者并没有天赋，可能有些穷困潦倒者却在某些方面天赋极高。天赋者几乎无一例外得都有光明前途，属于各个团队争抢得对象。
从此，有些人一举翻身，各大团队背后的国家，财团对这些人更是不吝金钱上的投入。
这也是主神空间的魅力所在。
这也是很多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轮回世界进行一场场冒险游戏的原因。
不过很可惜，天赋者在主神空间开启最初那段混乱时光中，很少有人愿意暴露现实中的姓名，更别说自己的天赋能力。
所以爱情公寓众人并未吃到这波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