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起了眉头：“你说什么？”
薇薇撸了撸自己的头发，然后继续笑着说道：“我说，那不过是工作人员的把戏罢了。你第一天直播，怕你数据太难看，所以就给你打赏一些虚假数据啊，那些打赏，根本就不会到你的账号上的，你该不会以为，那个账号，真的是某个人的号码吧？你也太天真了！！那个账号，是公司账号，根本就不是个人的！”
柳代玉不可置信。
他昨晚还问她，你喜欢吗？
喜欢就去做。
那些话，总不会是一台机器给她说的吧？
薇薇见她一副不开心的样子，笑了笑：“你也别心塞，本来我们签约给凤梨app的话，他们就是有责任帮我们运营的，只不过昨天的数据太难看了，今天才会来我这里刷个存在感的。你也别太认真了……“
说完了这句话，转身就打算进入了餐馆。
可就在这时，餐馆里面，刚刚跟着她一起进去的人，跑了出来，他慌张的开了口：“薇薇，不好了！“
薇薇顿时脸色一沉：“谁不好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那人这才拿起了手机，开了口：“我不是宝玉，发了一个声明！”
声明？
薇薇一愣，旋即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就看到全网推送了一条信息：“我不是宝玉”先生因误操作打赏了“薇薇”二十个飞机，现已查明，已退还。”
已退还？
薇薇下意识点进了自己的直播间，就发现，原本在她粉丝榜第一名的那个骑着雄狮的宝玉哥哥，已经不见了。
她的脸色，瞬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