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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十一章 又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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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来人!”钱圩脸色阴冷,冷冷的说:“将其官服剥去!”
  
  “钱大人,下官二十年寒窗……”刘世权哆嗦着嘴唇,恳求看去,自己读书二十年中个进士不容易,怎么能还没审,就直接剥去官服?
  
  不剥去官服,自己还是“犯官”,剥了,就是黎民百姓了,这区别就算是在监狱,也大不一样。
  
  可才说出这句话,刘世权自己就止住口,因他想到刚才王进忠说的那番话,冷汗就冒了出来。
  
  涉及到大内,不能说了,也不能辩了,自己再反驳再辩解,怕不但没有用,还有大祸。
  
  只因刚才贱阉王进忠竟当堂攀咬马顺德,还要攀咬马顺德之上,那还有谁?若是顺藤抓过去,可是不得了的事!
  
  这事就这样吧,刘世权脸色苍白想着,自己死也就罢了,也是定局,不可能再改了,若再连累家人,使亲族获罪、自己就是家族的罪人!
  
  想通了这些,刘世权就不再挣扎。
  
  刘世权不再挣扎,钱圩盯着这个阶下囚,反露出一丝温情,挥手阻止了衙差剥衣,问着:“刘世权,你可知罪?”
  
  “下官知罪,一切听侯朝廷发落。”刘世权说完,就沉默不语。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钱圩感慨的说着,已经无心再细问下去,说实际,审案只是给朝廷一个交代,现在罪魁祸首有了,中间替罪羊也有了,再审下去,也等于给皇帝出难题,更丢朝廷体面。。
  
  思索定了,说:“既然知罪,那就还算顺服朝廷,去狱中反思罢!”
  
  说着,钱圩一摆手,让人将其拖下去:“退堂,来人,备车!”
  
  钱圩现在已在顺天府坐不住了,这事必须要及时去禀报,将这事的收尾给敲定,绝不能放任此事闹大!
  
  况且,之前是想不到一個收尾的借口,而现在借口已送上了门,既能对皇上有一个交代,又能对天下读书人亦有一个交代。
  
  自己定要说服皇上,让此案就此了结!
  
  “去皇宫!”上了牛车,钱圩说着,将车帘放下,往后一靠,叹了口气,不由按着太阳穴。
  
  其实一开始,钱圩就先有定论,再寻证据,这事会发展到这里,让自己觉得意外的就是王进忠这贱阉竟真胆大包天敢说出那样的话,至于别的,一切都在预料中。
  
  也正因此,钱圩才更头疼。
  
  也幸好,不幸中的万幸,出了镇南伯世子被大妖所换这事,该说是上天庇佑么?
  
  闭上眼,钱圩做着腹稿,趁着还没到皇宫,思索着如何说话。
  
  抵达皇宫时,天色还早,这时皇帝一般正在处理事物,直奔皇帝常去的大殿,一路走来,能看到侍卫在时刻巡逻。
  
  大殿外更是甲兵林立,这一切都带给人一种压抑肃穆之感。
  
  钱圩能感觉得到,皇宫内的气氛比以前来时更令人不安。
  
  “风雨欲来啊!”钱圩望了一眼天空,乌云翻滚而来,压抑之感更甚。
  
  谷顈胸口似是堵着东西,就连眼前这常来的宫殿,也仿佛与往常不同,像被雾蒙蒙的颜色笼罩着,给人一种日落下山暮色沉沉之感。
  
  “钱大人?”这时一个大太监恰从里面匆匆走出,一低头,就看到了站在石阶下的钱圩,顿时一惊,忙小跑着下来,问:“您可是有事禀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