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已经背地里调查过我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了，没错，是我，那一场意外，从头到尾都是我亲手策划出来的！”
“不过，那又怎么样？俗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过去的日子，你一直压在我头上，简直让我喘不过气，凭什么所有人都要讨好你，凭什么所有资源都要为你准备，我不服！不要怪我！你不下来，我怎么上去？”
聂风杨淡淡而道，他自以为，现在的他和向子龙那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向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