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做工如此精致，且极其用心的东西，顾羽凉刚刚没有发泄出的怒气不由软了几分。
一点都不像是能够一夜完成的东西。
顾羽凉拒绝说道，“无功不受禄，昨日程小姐摔在南伯候府，我只是碰巧看到而已，还请程小姐收回吧。”
程莹哑然失笑，哪里还有刚刚的娇羞，“这可是男人才用的东西，顾公子若是不收我拿回去还能在送给谁，万一被外祖母发现，必定误会于我，所以顾公子还是收下吧。”
“还可以送给舒家的大公子。”顾茶茶带着米酒径直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
就程莹这一会扮柔弱，一会心计攻陷的，她若是在不出来打断一下，她这个不开窍的哥哥肯定会三下两下就被程莹给勾搭走了。
她可不希望自己有这样一个嫂嫂。
被打断的程莹不由的愣怔一下，看向忽然出现的嘉宁郡主，她不知道求见了嘉宁郡主多少次了，每次小郡主都是闭门不出，今日怎么不偏不倚的又出来了。
只是听到顾茶茶所提舒家大公子，程莹心下不由一慌，手指一抖袖套差点掉在地上。
程莹的慌张全部都收在顾茶茶的眼底。
程莹紧张看了顾茶茶一眼，面露疑虑，莫非她与舒家大公子的事情被发现了。
不，绝对不可能。
她与舒家大公子的事情如此隐秘，加上舒家对于此事刻意隐瞒，所以顾茶茶肯定不可能知道。
正当程莹心存侥幸之际，顾茶茶再次开口打破沉默说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