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方方的将残破的衣服褪去，根本未做任何掩饰。
“噗通~”
听到入水声后，杜川提着的心这才落下。
坐在一块石头上，等待女人洗漱完毕。
河中的水很是清澈，忍受了这么久的污秽的方清雪，洗了不知道多久，这才接受这个干净的自己。
如一条美人鱼一般，在水中游动着。
良久，方清雪游到河边，双臂搭在一块儿鹅卵石上，脑袋轻压在双臂之上，傻笑着看向杜川。
盯着杜川背影不知道多久后，方清雪轻声唤道:“杜川，你过来。”
“怎么了？”杜川并未回头，疑惑问答。
对方还未穿衣，虽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在未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前，依旧不想做趁机偷看的龌龊事。
“你先过来。”方清雪催促道。
也不知道水中女人找自己有何事的杜川，迟疑片刻，道:“你先往水里面躲躲，然后我再过去。”
“已经躲好了。”方清雪甜甜说道。
杜川半信半疑的侧头，注意到女人就只露出一个脑袋后，这才放心许多。转过身子，顺便将衣服放在了女人手边，疑惑问道:“喊我何事？”
方清雪双眸紧盯着杜川，不想再隐藏自己心中的那个秘密。
知道若是继续隐瞒下去，早晚会成为一个定时炸弹，随时会将两人炸伤。
与其这样，还不是提前说明。
犹豫片刻，弱弱道:“其实……我爷爷让我跟着你回华市，是有他的目的。”
“目的？”杜川微怔。
确实不知，方清雪所说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相比于那个目的，更想知道女人为何告知自己这些。
饶有兴趣问道:“什么目的？”
方清雪面露窘迫，想起爷爷的嘱咐，有些羞于说出口。
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心中的羞意，道:“走之前我爷爷嘱咐我，让我就留在你身边，趁机嫁给你，做你的妻子。”
得知是这事后，杜川脸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有些搞不准方志龙是何意，当初自己已答应娶方芸婷，对方也只说娶一女便好。
可却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嘱咐方清雪这事，让他有些琢磨不透对方的意思。
“你生气了么？我……我不是有心想骗你。”看到杜川脸色变化，方清雪心中大急。
杜川轻柔的为女人拨开脸颊上的乱发，轻笑道:“怎么会。”
好奇问道:“既然是你爷爷嘱咐的事，为何告诉我？”
“因为……”方清雪说到这时，体内小鹿再次“怦怦”撞了起来，沉吟片刻，声若蚊蝇道:“因为我喜欢你，我不想让你觉得是因为我爷爷的命令，我才跟着你。”
“那要是我不喜欢你呢？”杜川问道。
“这……”
方清雪俏脸微白，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
似乎自己所有的喜欢，都是一厢情愿，对方并未有所表示。
即便是有过两个拥抱，但在此刻，似乎也不能说明什么。
方清雪呆滞的看着杜川，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沉默良久，强行挤出一个笑容，小声道:“不喜欢也没关系，我……我以后或许就不会回去了，不会再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