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羡鱼又微微挑眉，心中觉得怪怪的。因为她总记得，她真的没有跟林渊说过她的职位。
见方羡鱼一副略有所思的模样，林渊又补充，“那晚我去化妆舞会，也问了你的同事。他们说的，你是那副总经理的助理。”
再次定睛凝视林渊，方羡鱼的眸子里闪烁着许多怀疑的光芒。她一本正经询问林渊，“林渊，你是不是不止一个职业，不止一层身份啊？”
这时候，林渊又连忙避开她的目光，低下头去继续用餐，说：“瞎扯淡什么？而且现在我们讨论的是你，你不要投机取巧转移话题，改而来揣测我。你的那份工作，赶紧给我辞了。不然的话，你就等着读大五吧。”而他后面那句话，明显又是危险的口吻。
方羡鱼越来越发现，她不是林渊的对手。各个方面，远远不是林渊的对手。再次深吸一口气后，她又咬了咬牙，慢声吐字冲林渊说：“算、你、狠！”
也就在她说话时，林渊又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挥手招来服务生，“买单。”
这会儿的方羡鱼也已经完全吃饱了，听见林渊说买单，她也不禁放下刀叉，然后坐直了身子、瞪圆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服务生很快过来了，拿着一张单子，礼貌对林渊说，“先生您好，一共两千一块八十元，请问您用哪种支付方式？”
“刷卡吧。”林渊说。随即从自己公文包里，掏起一张银行卡，递向那名服务生。
在那名服务生接卡期间，方羡鱼又刻意偏头，去望向别处……
反正她丝毫不提由她来买单，跟没她什么事似的。而且她忽然觉得，她请客吃人，林渊来买单，这样挺好的。
等到那名服务生将林渊的银行卡和一张发票一并拿过来了，林渊便懒声冲她说：“如果不吃了，那就走了。”说的时候林渊自己已经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