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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蛊神有气无力的动了动脑袋，表示他还记得莫离的要求：第一，交出千年雪莲。第二，说出幕后主使。第三，做莫离的奴仆，效忠于他。
“三个要求，你敢说半个不字，我就让你一直痛到死为止。”
“不！啊……不是！我不是说不……我是说不要动手，我都答应！”蛊神痛得神经都有点错乱，说话颠三倒四的。
“我愿意做你的奴仆，我发誓永远效忠于你，千年雪莲被我藏在隐秘的地方，随时可以取来，我的幕后指使……”
蛊神停了一下，缕清思路之后接着说道：“也不算什么幕后指使，我属于一个名为传奇的暗杀者联盟，接受了暗杀你的任务，所以想要……”
“传奇？”莫离记下了这个名字，接着说道：“仔细说说这个暗杀者联盟。”
“对于传奇，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蛊神老实交代道：“据说传奇里面从低到高共分修罗、炼狱、裁决、屠龙四大部分，我属于炼狱。”
莫离追问道：“你和炼狱是怎么联系的？”
“我没法和炼狱直接联系，每次的任务信息都是炼狱用信件、快递、邮件、报纸等各种方式投递给我的。完成任务之后，赏金都是以现金、金砖等形式送到我手里。基本上，是不可能追溯到源头的。”
蛊神的回答让莫离皱了皱眉，这个叫传奇的暗杀者联盟也真够隐蔽的，想要挖出来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莫离想了想又问道：“那你是怎么加入暗杀者联盟的？”
蛊神耸了耸肩，“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加入了他们。十几年前，我用蛊虫偷偷杀死了几个仇人，然后看开始收到炼狱发布的各种任务信息。所有的任务都是自愿选择，完成还是失败，也没人过问。”
莫离明白了，这个暗杀者联盟实际上是个非常松散的组织，通过将暗杀任务变成悬赏的形式来进行。
那名使用大口径狙击步枪的暗杀者应该就属于自行接受任务的暗杀者联盟成员。
但是，莫离也相信，这个名叫传奇的暗杀者联盟一定也存在核心机构。
他所遭遇的三次暗杀，一次比一次更凶险，应该是有主事者在幕后策划。
尤其是秃鹰的那次背叛，悬赏这种方式绝对达不到那样的效果。
不过，蛊神这种货色应该也确实接触不到核心部分。
莫离没有继续审讯，再次伸出手指点在蛊神眉心，“我在你脑袋里下了一道禁制，每隔三个月来找我化解一次，否则刚才那样的痛苦会让你一直痛到死。”
“谢主人赏赐！”蛊神倒是天生有种做奴才的潜质，不但没有任何抗拒不甘之色，反而一脸欣喜的爬过来，像只哈巴狗一样恨不得抱着莫离的鞋子舔两下。
莫离厌恶的挥了挥手，“以后，你直接听命于程圆圆，她的吩咐就是我的命令，如果你胆敢违背，下场你自己知道。”
莫离一句话直接把程圆圆和蛊神的主仆身份颠倒了过来。
“遵命！”蛊神又爬到陈圆圆面前，叩首道：“主人！以后有事只管吩咐，我就是你最衷心的猎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