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钊想了想,笑道,“七叔果然没找错人,就这么办!”
原先人马不够,他又问定南要了几个人,定南很爽快地答应了。
而那帮被他挑中的马仔,兴致蓬勃,初生牛犊,很听林钊的号召。
只有毛子不太服气,说这都是肥差,海棠姐,你咋不安排自家兄弟呢?
我没说话。
林钊一巴掌拍在毛子脑门儿上,教训道,“你熟还是人家熟?他们就那点儿利用价值了你还跟人抢,你是人么?你们几个都给我瞪大眼睛好好学!刚才海棠说的那几个地方全都是关键,别给我掉以轻心!”
毛子捂着脑袋喊,“是是是!”
我和向阳暗自对了一眼眼神,都觉得林钊蛮聪明,用张洋的人,不仅学了管理经验,也教那些人明白,只要别搞事情,跟着他混,不比跟着张洋差。
出来混,为的不就是吃口饭么?那些人都是猴精,再蠢也在摸爬滚打中学乖了。
尔后,我们出发去酒楼,只带了一车的马仔,以及我,向阳,毛子和林钊的手下,留下处理赌场的事儿。
没想到出事就出在不起眼的酒楼里。
我们到门口时,酒楼大门开着,但里头漆黑的一片,只有玻璃里透了点光。
向阳跟我说,“老大,不太对劲。”
我点点头。
林钊扔了烟头,正准备进去,但他刚迈出步子,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小子忽然从街边跑了过来,拎着一把铁砂木仓朝着林钊开了一木仓,这种铁砂木仓打不死人,但被打中了,疼得要命,身上一片皮肉都会烂掉。
我吼了林钊一声,“小心!”
林钊快速闪开,那一木仓擦过他胳膊,顿时血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