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温纯把茶杯放下來。笑着说:“你沒有帮我什么。那就该你敬我一杯了。”
“凭什么呀。”明月瞪着温纯。
温纯盯着明月。很认真地说:“据可靠情报。有人在局里冒充我的女朋友。跟苗副局长套近乎……啊。请问。有沒有这回事啊。”
“有你个大头鬼。”明月抬手。在温纯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温纯沒有躲闪。闭着眼睛作出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嗯。嗯。打是亲。骂是爱。”
明月气不过。又从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沒想到温纯眼睛都沒睁。继续说:“好。又亲又爱用脚踹。”
“哼。你这家伙坏死了。不理你了。”明月说完。转过身去了。
温纯站起來。转到了明月的身前。
明月又把身子一扭。转向了桌子。
温纯两手交替着撸了撸袖子。第一时间更新作了一个单膝跪地的姿势。学着戏剧人物的样子。拿腔拿调地说:“明公主。小的知罪了。”
明月强板着脸。说:“起來吧。”
“喳。”温纯右手往下一杵。大声答应了一声。
明月终于忍不住。“扑哧”一笑。说:“这还差不多。哼。你以为你是谁呀。都上赶着要冒充你的女朋友。”
说笑完了。明月和温纯面对面坐下來。边喝茶边聊天。
明月说:“温纯。我问你。你和王晓翠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纯便把她在西山县的遭遇简单地说了一下。说王晓翠为了摆脱马民权的欺辱。请自己假扮几天她的男朋友。
明月的茶杯已经端到了嘴边。听温纯说到这些。停住了。“不对呀。那天我去党校。王晓翠说是为了摆脱他们县里一个副县长的纠缠。才出此下策的。”
一个未婚女青年。跟一个外人说那些屈辱的事。确实开不了口。王晓翠把原因安到李喜良的头上。也属情有可原。
温纯沒有多想。笑了笑说:“反正就是大概那个意思吧。”
明月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眼睛沒敢看温纯。嘴里却还在穷追不舍:“你们俩。在大学里……谈过恋爱。”
温纯心头一动。这说明。明月很在意自己的过往史。
“准确地说。是被恋爱过。”温纯故作神秘地说。
果然。明月莫名其妙地看着温纯:“什么叫被恋爱啊。”
温纯便把大学里与王晓翠的交往。如实讲述了一遍。说到两人最后决裂的原因时。他偷偷地瞟了明月一眼。含含糊糊地说不出口。
明月不依不饶。用审讯的语气说:“温纯。第一时间更新我告诉你啊。我党的一贯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温纯作低头认罪状:“都怪我。都怪我。怪我立场不够坚定。”
听温纯这么说。明月更是不肯放过。严厉地说:“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干了什么对不起晓翠的事。”
“沒有。绝对沒有。”温纯连忙辩解。
明月自然不相信。说:“温纯。我可以接受善意的谎言。但决不会接受蓄意的背叛。”
看明月越说越严重。温纯无奈。只得如实交代。是因为谈少轩与小学妹在宿舍里败坏风纪。自己不肯站在王晓翠一边。做了伪证才被王晓翠一脚“蹬”了。
明月听了。一口茶水喷了出來。抚着胸口。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