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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8-黄脸的南棒,两开花,两开花 为打赏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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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西装少女还不知道事情发生了变化。
  比如说三桑总裁通过安插在官方的人手,知道了有人要背刺大公子的事情,选择了规避。
  亦或者说白衣道姑安插三桑财阀的人手,知道了三桑总裁想要规避背刺案,选择了微调。
  更有甚者,北地的金夫人和九局的万归真同时发难,以一个暂时还没搞明白的莫须有借口,直接打上了景福宫的釜山分部,吓得他们的分部首席甚至都不敢露面。
  露面出来做什么?当两头受气的风箱老鼠?
  釜山分部是有权直接发起和九局的正面对抗,还是有本事把万归真给摁死在这里,让谁都无话可说?
  既然做不到,那就只能是怂着,就如同当初玄袍暴君打上了高天原的山门一样,在暗世界,拳头大就是正义,有道理的正义挥舞起来就更是肆无忌惮,起码在搞清楚‘景福宫是不是有人拐卖共和国儿童’这件事情之前,釜山分部大概率是装死,把事情往后拖。
  就像是他们官方也喜欢把事情往后拖一样,把问题留给对手接任去解决,解决得好是应该的,解决不好那就是他们的失误,是他们的过错,要下来谢罪,换他们上——虽然换他们上去之后无非也是继续拖延。
  南棒倒不是没出过不喜欢拖延的国家元首,比如说当初的卢律师,甚至不惜给宗教势力的宗正低头道歉,换取国家级工程的推进,甚至在那个时候还想要脱离米利坚的掌控,保持南棒的国防自主性,和北棒和谈达成共识,打压财阀,开启国内的上升渠道,打破地域歧视不拘一格用人才,彻底摆脱内部人事任命的威权主义——比如说选择一个真正熟悉文化部门的导演作为相关部门的长官。
  那位李沧东导演到任的第一天甚至是开着自己的车来的,完全不懂官方流程的他完美错过了来接自己的专车,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在得到了‘乘坐专车就需要把自己的车交给专门的人员再开回去’的回复之后,说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
  反正都有车,那为什么不把专车拿去给需要的人用,大家直接坐我的车走呢?
  一个国家级部门的长官于是亲自开着车带着属下和自己的专车司机,溜溜达达地开进了青瓦台。
  不少记者原本还打算拍摄一个导演被任命为国家级官员时候的表现,于是就看到了如此妙趣横生的一幕——这种奇景在南棒这个看似开化实则规矩重重的国家里,大抵是开天辟地的头一回了。
  但可惜的是在当时的那个时代,恰好是财阀势力的上升期,米利坚霸权如日中天的时候,甚至就连九局都还没有彻底完善构架,御敌于国门之外,才刚开始建设自己的班底,这种内有劲敌外无强援的态势,让卢律师的理想主义化作了泡影。
  那些他选择脚踏实地去做,不再拖延的事情,又被迫拖延到了现如今。
  景福宫势大,三桑财阀势大,官方话语权式微,就连正义都见不到光明。
  踏进了这个酒吧,扑面而来的便是糜烂的热浪——汹涌而出的人潮似乎仅限于外面舞池的人,不少在卡座里面的人还在探头探脑地往外看,亦或者是和同伴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从最深处涌出来的黑帮喽啰,也有穿着西装满脸凶神恶煞,就差没在脑门上刻一个‘我是头目’标识的黑帮头目,那过于模板化的存在,让黑西装少女甚至提不起找他们茬的兴趣。
  卡其色御姐对着一帮望过来的黑帮喽啰出示了ins的徽记,表示自己是国家情报院的调查人员:“我听说这边发生了凶杀案,受害者在哪里?”
  一个小头目斜眼望过来,眼珠子不屑地转了两圈,从一行人的脸上转过来,又扫过去,最后扭头冲着地上吐了口浓痰:“没有,这位先生,你可能是走错了地方,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凶杀案……”
  开玩笑,出事就报警,他们还算什么黑恶势力?
  怪只怪卡其色御姐把南棒的整体段位看得太高,还以为是别人设局想要把他们引进去然后盖盖子。
  事实证明别说设局了,他们估计自己都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那种严格管控,信息通畅,强权霸道到极点的玩法,只有大国才能做得出来。
  更别说栽赃陷害之类的了——相比起来本子那边的官方倒还表现得好点,起码他们还能够及时赶到把某朵小白花送进去呆会儿,甚至惊动了云爸爸团。
  面对小头目的不屑,卡其色御姐面不改色,直接从怀里掏出手枪对着他:“我现在在执行特殊任务,有权对嫌疑目标实施打击,我再问你一遍,受害者在哪里——如果你拒不配合,我有理由怀疑你涉嫌参与谋杀。”
  “……”一身松松垮垮灰色西服的小头目看到对方掏出了枪,表情变了变,脸上那混不吝的表情稍微收敛了些许,举起手一副很配合的样子:“这位长官,虽然我很想配合你,但是我真不知道哪里有什么受害者——”
  黑西装少女揉了揉鼻子,低声道:“这血腥味都快溢出来了,估计他们正在把人搬出去。”
  站在他们的角度来说,这倒是很符合他们生存法则的做法——如果真发生了命案,那么不管涉及不涉及到他们的人,这边肯定是要被调查的,而这种场子压根经不起查,有心调查的话一抓一个准。
  尤其是他们的另外几个据点已经被羽绒服女血洗了一遍,正是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他们或许以为伤人的就是羽绒服女呢,说不定里面正在有喽啰组队进行搜索,想要找出那个恶魔一样的女人。
  而关于受害人,那多半是先把受伤的人或者是尸体先运出去,在旁边的什么巷子角落里处理一下再报警。
  至于说会不会破坏现场,他们又不是官方的人,自然没有什么惩恶扬善的心思——至多会找一下是谁胆大包天在他们的地盘上伤人,不过那也是私仇的范围。
  卡其色御姐的表情稍稍冷漠了下来,目光变得锐利。
  小头目喉咙滚了滚,但知道不是示弱的时候,更何况君子可以欺之以方,面对官方的这些人,他知道自己就算撒泼打滚也不过是被抓进去坐冷板凳,这算什么大事?
  强撑着气场,小头目朝着左右的人询问道:“你们知道哪里有受害者吗?是打架了还是用酒瓶子砸人了?总不会是用刀子直接捅人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伴随着他的笑声,他身后的人也跟着哄笑了起来,一副肆无忌惮的模样。
  黑西装少女戴上翻译器,一副和善的表情:“我说,你们知不知道,哪里有小姑娘卖?大概这么高那种。”
  她比划了一下齐腰高的身材,示意自己要的是孩子。
  小头目的笑声戛然而止,眸光稍稍收敛了些许,原本混不吝的表情沉了下来,就连举起来的双手也放下了:“哦……原来两位调查官不是为了所谓的杀人事件啊……孩子?什么孩子?”
  他身子微微前倾,朝着冲他发问的黑西装少女露出一个恶心且下作的笑容:“你妹妹?还是你女儿?虽然我们不知道哪里有什么孩子,但如果是你这样的美丽小姐,那么我一定会很喜欢的……如果是你女儿那就最好了,就是不知道孩子的父亲会是谁——总不会是我吧?”
  黑西装少女摸了摸下巴,一副对他大有改观的样子:“虽然你的外表平平无奇,可内在居然还蛮有趣的,这种嘲讽台词可不是一个普通npc能够想出来的……”
  “呵呵,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头目撇眼看了下身后,有人冲他点了点头,于是他大大方方地让开身子:“喏,你们去查啊,查不到什么的话,到时候我可是要投诉你们的——证件给我看一下!”
  “证件没有。”黑西装少女笑了笑,随手抓起旁边酒桌上的一瓶啤酒,另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探出去勾住小头目的领带,那酒瓶子被她用三根手指就这么捏着中段轻轻摇晃着,姿态妍丽:“我请你喝杯酒怎么样?”
  “……嘁。”小头目先是嗤笑出声,而后摇了摇头,一副失望的样子:“你们这些人啊,一说到投诉就——”
  「砰————」
  那酒瓶子在黑西装少女的手里转了个圈,直接在小头目的脑袋上炸开成一团雪花。
  迸射的酒液混合着玻璃碴子,像是摔炮一样的沉闷炸响,一时之间让所有小喽啰都呆愣在了当场。
  随手把那半截酒瓶子插在对方的手背上,锋利的玻璃断茬刺穿了他的手掌,将其牢牢地钉在旁边沙发的靠背顶端,黑西装少女拉着他的领带将其整个拽了起来:“现在这里发生了伤人事件,有人打架斗殴,用酒瓶子砸人,甚至还用断掉的酒瓶子捅人——所以我要对这里进行调查,你有意见吗?”
  “啊!啊——啊啊啊——————”
  惨烈的嚎叫声从小头目的嘴里发出来,随之而来的是各种痛苦的谩骂,可惜的是女娲并不帮黑西装少女翻译这些话,她能听懂的就只有一句‘阿西吧——’的语气词。
  黑西装少女叹了口气,随手抓过旁边的酒篮子,抓起里面码放整齐的啤酒。
  然后横着直接砸在了这个小头目的嘴上——
  “阿西吧!”
  「砰————」
  “阿西吧是吧?”
  「砰————」
  “阿西吧——”
  「砰————」
  “我让你阿!”
  「砰————」
  “你啊啊啊啊啊阿得我好烦啊!”
  「砰————————」
  最后把整个玻璃工艺品的酒篮子都提起来砸碎在这个小头目的脑袋上,伴随着他身上不知道是玻璃碴还是牙齿的掉落声,以及嘴里咕噜噜冒出来的血沫,那黑西装少女长出了口气,扫了扫身上手上的碎渣,扭头冲那些如临大敌的喽啰们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现在又发生了一起故意伤人案,受害者的牙齿全部都被打碎了,真是太可怕了……所以我要进行调查,你们有意见吗?”
  说着她掏出自己的小帮手,直接顶在了小头目的脑门上:“所有人,双手抱头靠墙蹲下,不然我不保证会不会发生很多起更凶残的伤人事件,因为凶手实在是太凶残了……”
  小头目生死不明地瘫软着,完全做不出回应来。
  喽啰聚集成一群,站在舞池边缘和他们对峙,最前面的人脑门上全是冷汗。
  就在黑西装少女目光再度转冷的时候,人群被分开,一个看起来像是大头目一样的人从他们身后走出来。
  “……这位调查官小姐,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目光阴鹫的大头目盯着生死不知的小头目,表情很难看。
  “说法?”黑西装少女松开小头目的领带,任由其像是软泥怪一样瘫软在地上微微抽搐,抬手向旁边的一个小喽啰招手道:“来,你过来。”
  那个手里拿着棒球棍的小喽啰浑身一僵,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老大,又看了看黑西装少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既然调查官小姐让你过去,你就听话。”大头目似乎颇有余裕,盯着黑西装少女的眼睛:“我在国家情报院也认识一些朋友,国会议员也有几个,我想今天的事情他们会站在道理的一边,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说得对。”从那个僵硬好似生锈机器人一样的小喽啰手里拿过那柄实木的棒球棍,黑西装少女左右摸了摸兜:“谁有笔借我用一下?”
  “……给她找一支笔——但如果你表演完了,不给我一个交代,恐怕你没那么简单就能走出去。”
  “啊,谢谢。”从另一个小喽啰的手里接过笔,黑西装少女很有礼貌地道谢之后,在棒球棍上签上了龙飞凤舞的【上杉达也】的大名,随后抬眸看着大头目:“你喜欢打棒球吗?”
  “……什么?”大头目有点没反应过来:“棒球?”
  他脑子里转的还是‘棒球场的秘密黑帮交易’或者‘高尔夫球场的权贵秘密谈话’之类的场景,但是下一秒,就看到一道流光在自己的瞳孔倒影之中逐渐放大,最后笼罩了视野的全部。
  「咚——————」
  伴随着一声扎实无比的闷响,大头目整个人被呼啸而来的棒球棍砸得整个人朝后倒翻开去,鼻梁骨碎裂的声音以及他脸颊都凹陷进去的痕迹,证明了这一根棒球棍飞舞的力道是何等可怖。
  黑西装少女耸了耸肩,掏出枪指着旁边那个送上棒球棍的小喽啰:“你为什么袭击你家老大?”
  “……”
  “说!”
  “我、我没有!明明是你!”
  “那要不要去查一下棒球棍上的指纹?”黑西装少女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套:“我现在怀疑你当着我的面袭击可怜的无辜市民,双手抱头,靠墙蹲下,不然我有权开枪。”
  小喽啰嘴唇都发白了,气得浑身发抖,可面对冰冷的枪口和冰冷的眼神,只能是屈辱地双手抱头,缓缓地蹲了下去。
  那些和他们对峙的喽啰集群里,有人手里抄着铁棍或者座椅,也有拿着酒瓶子的。
  但是看到黑西装少女的指鹿为马之后,有好几个小喽啰都默默地放下手里的酒瓶,转而选择了别的东西握在手中——他们觉得自己再拿着个酒瓶子在她面前站着,说不定就会成为最开始袭击小头目的凶手了……
  “你看,你们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人性泯灭,道德沦丧,当着我的面就当二五仔袭击自己老大,啧啧啧。”
  黑西装少女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而后目光冷然地扫过那些群龙无首的小喽啰:“现在,还有谁想要成为受害者的,可以站出来——下一个!”
  “……”小喽啰们面面相觑了一阵,下意识齐刷刷地后退了半步。
  “没有了吗?那还不照我之前说的话去做?”黑西装少女扭了扭脖子:“另外来两个人,把这边的地洗一下,这么多玻璃渣像什么话……”
  “……”
  ……
  ……
  “这么多垃圾,确实不像话。”
  万归真侧身缩在一个仓库的铁门后面,痛心疾首:“景福宫当年还是能打的啊……”
  当年景福宫的全盛时期,以李瞬臣为首的景福宫各部首席,可是有着不逊色任何一个暗世界组织a级执行官战斗力的——无论是用枪还是用什么别的武器,都有着杀人的本领。
  南棒菜归菜,可好歹也是亚太怪物房的存在,放到其他区域假假也是一方小霸王。
  可没想到这才两代人不到,景福宫居然就没落成了这个样子。
  听着铁门外传来的各种呼和声和‘叮叮当当’的小手枪打铁声,万归真打了个哈欠:“早知道他们这么弱,我就不来了,直接去他们的汉城本部多好——李瞬臣那老家伙可还没死呢,估计能多玩一会儿。”
  虽然和南棒吹嘘的最强名将李舜臣同音,但是景福宫的李瞬臣很明显没有什么带兵管理的经验,景福宫败坏成现在这个作威作福的样子,他得负主要责任,是要向南棒的国民谢罪的。
  被人打到家里来了甚至都不能反杀,丢不丢人啊?
  金夫人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
  “你不玩了?”
  “不玩了,没意思。”金夫人挥舞起斧头,那沉重的消防斧在她手里轻巧得像是玩具一样,于身周盘旋了一圈,借着挥舞时候的冲击力直接破开旁边的墙面,将墙壁后面一个贴着身的景福宫干员砸翻在地,也破开了一条出去的通路。
  “他们居然还真没准备重火力,真是一届不如一届了,就——什么人?!”
  万归真说话说到一半,猛地爆喝出声,自大袖中擎出霰喷二话不说对着旁边的墙壁就是一枪。
  「轰———」
  伴随着枪响和墙壁上炸开的碎砖,一道身影屈膝破开墙壁,从墙外硬生生地就这么一记膝撞直接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