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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琴:这是最后一次、带着安柏见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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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手掌带着颇大的力气落在琴的身上,在办公室内发出清脆的声响。
  琴略微感受到了痛楚,但鼻间却不知怎的发出了一声好听的闷哼。
  这让琴心中有些莫名的慌乱,她经历过无数战斗,这点痛楚比起遗迹守卫、深渊法师的攻击肯定上不了台面,但明明是痛,为何会在被打击以后又泛起一阵舒适感呢?
  她不知道舒适感的源头在哪,只是觉得手掌落下后,原本因为各种棘手问题而烦躁的内心忽然宁静了下来,连带着身体也变得松弛。
  她不需要再为了该如何处置政务而思考,不需要为了蒙德的未来而忧心,因为此时她已经将全身心都托付给了身后的谢言,等到惩罚结束,谢言便会为自己指明方向。
  这种精神上的放松感让琴又忍不住发出美妙的叹息。
  对于古恩希尔德家族的继承者来说,不只是要像优菈那样学习贵族礼仪和骑士道修行,更关键的是学会从小背负责任,她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原来如此。’琴忽然明白了自己刚才为何会主动弯腰了。
  她背负着太多的压力,心中的苦恼也因为身份的缘故而无法跟他人倾诉,谢言的要求虽是荒唐了些,但拍打她带来的羞耻,加上对谢言身份的尊敬,让琴潜意识中回到了最为轻松的襁褓时期,对他产生了特殊的依赖。
  在这种心态下,她请求谢言惩罚自己,就像是犯错的孩子希望家长能够帮忙善后。
  琴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若是多来几次,今后谢言在她心中的特殊地位将会被巩固,到了那时谢言就算要给她注入稻妻爱国基因,她也会心甘情愿接受。
  但先前谢言的决策已经让琴看到了一条全新的道路,如果只是自己“牺牲”一下就能让蒙德崛起,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她心里又不排斥,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这让琴很矛盾,她明知道自己正在被教育,可第一次品尝过那种放下一切重担的舒适感,她就无法停止了,她真的很想这样好好休息一下。
  ‘要不...再多一次?’琴刚才给自己树立的底线开始动摇了,她还有不少问题要问,干脆再往后拖一拖。
  等问到最后一个问题时,那一定是最后一次!
  琴并未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和某位智慧之神不谋而合,她正在期待谢言最后一掌落下来,但趴了许久都没等到。
  “嗯?”琴有些不满的转过头,金牌adc谢言为什么又不输出了,你是去挂机洗澡了吗?
  谢言的确没打出第三掌,但并非是自己想洗澡,而是想给琴洗个澡...咳咳,好吧,主要是看琴的状态不大对劲。
  如果说荧妹是至尊骨,琴团长就是至尊臀,怎么这教育进度突飞猛进了?
  “你怎么...不打了?”琴率先开口,眼神有点幽怨,她都做好挨打的准备了。
  难道是骑士团的办公室影响了谢言的发挥,屋子不行?
  谢言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打量着琴,发现琴的动作比起昨晚要多了几分温顺,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更加体现出一种臣服的感觉。
  他打出了最后一掌,在琴复杂的叹息声中,他也有了新的想法:或许可以再增加些条件,不只是用手来打。
  琴依旧保持着挨打的动作,许久后才直起身子,眼眸中有些渴望,但很快便重新恢复了理智。
  这种将全身心交付的感觉让她很放松,但回过神来又是一阵后怕,如果刚才谢言再增加点要求,琴估计自己都会同意。
  而此时环顾周围,她可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啊,这要是被丽莎她们看到的话,琴感觉除了把她们拖下水,恐怕就没有别的出路了。
  等等,算上安柏、优菈还有荧妹,这岂不是要在自己的办公室进行骑士团的团建?
  谢言瞥了眼门外,沉声问道:“你想请教什么?”
  琴刚想开口,话到嘴边却又犹豫了...蒙德如今不只是需要发展,还有很多历史遗留问题要解决,而且她终于意识到,建立在少数人牺牲的自由,并不是真正的自由。
  劳伦斯家族可以说是咎由自取,但优菈做错了什么?再看迪卢克和他的父亲,同样是为了所谓的大局而牺牲,就连琴自己也是牺牲者。
  “我想问,怎么才能有效改变蒙德的现状。”琴忽然耍了个滑头,问了个比较综合的问题。
  谢言饶有兴趣的注视着她,没想到琴居然还能想到这一手,看来她确实是开窍了。
  但谢言只是随意的笑了笑:“你的问题很好,不过我也要加价了。”
  “加价?”琴的脸色一滞,旋即气呼呼瞪着他:“你怎么能坐地起价?”
  “解释权可是在我的手上,你也可以不问。”
  “...好吧,那你想怎么加?”
  谢言回味着琴那欲拒还迎的眼神,还有隐约感受到的进度,抿了抿嘴唇说道:“在我离开蒙德前,每天让我拍三下,如果中途你还有别的请求,那需要另算。”
  琴羞恼的和他对视,在谢言以为她要出声反对之时,琴似是很不情愿的叹息点头。
  但实际上,琴觉得自己的不甘心大概只占据两三成,脸上的不情愿,大概只是不想让谢言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或者说,是给内心一个慰藉。
  是的,她早就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但谢言非要提出这个要求,她也没办法呀。
  体验过那种极致的放松感,琴下意识就渴求着更多...嗯,就当是为了蒙德牺牲吧。
  谢言拉开椅子坐了下去,沉声说道:“改变蒙德现状,说白了就是从骑士团和居民两方面入手,后者需要风神亲自降下神谕引导,目前只能继续改进骑士团的工作效率,解决另外两大古老贵族的问题。”
  琴闻言点点头,谢言的观点和她不谋而合,但对于骑士团的队伍建设她存在些许疑虑。
  “骑士团这边不是已经有居民监督了吗?”
  “想长久维持一个体制,监督是一方面,体制内部需要纪律严明、信仰坚定,你看看古德温、斯万这群人的样子像是能干事的吗?我很怀疑他们是怎么进入骑士团的。”
  谢言依旧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听的琴面色尴尬,换做是之前肯定要和他据理力争,但现在却没了那个心气...她怀疑再来几次,到时候谢言让她摆好姿势,她怕是都会不假思索的照做。
  琴心中再次告诫自己要坚守底线,随后柔声介绍道:“荣誉骑士那种是例外,如果要正式进入骑士团,需要通过教会和我们内部的双重考核,斯万他们在授勋前表现还是比较优秀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提到的两点你们都审查了?”
  “嗯,斯万他们的实力足够,平时遵守纪律,至于信仰方面,他们以前经常去教会祈祷,应该也还算可以吧。”
  谢言目露沉思,他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因为骑士团的风气太混,进入以后开始随波逐流,还是说本身进入骑士团的目的就不单纯,只是在考核期中装装样子。
  “其实我们也一直在为考核发愁。”琴尴尬的拨弄着发丝,“蒙德不像稻妻有八重宫司这种超然人世的存在,鉴别信仰也只能从祈祷时的神态来看,斯万他们现在祈祷也很虔诚。”
  谢言无语的看着她:“其实就算是无神之国照样能鉴别信仰,准确来说,与其关注一个人怎么说,不如观察他是怎么做的,论迹不论心才是正道。”
  琴愣了一下,似是受到了启发,骑士团那些人口号喊得震天响,结果却是心安理得的刷步数、乘凉、打牌。
  “就拿古德温来说,当逃兵是一回事,上次的龙灾造成魔物攻城,这次庙宇周边有魔物涌动,他明明就在附近却不肯进城报信,就这样还吹嘘自己想念骑士团,想念女友,你觉得可信吗?”
  “这...”
  谢言将绩效机制跟她说了一遍,总结道:“不管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摆烂,只有从根源上改变考核,才能让他们主动干活,既然当了骑士又拿了高额工资,那就要承担责任。”
  琴不大愿意干涉子民的自由,但对骑士的要求很高,很快就认同了谢言的观点。
  如果她有女儿的话,她一定要将女儿培养成为骑士王。
  只是蒙德在考评体系上比稻妻都要落后太多,大家说白了就是吃大锅饭,只要等琴和诺艾尔干完活就行,这导致琴连基本的思路都没有,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他。
  谢言本来想拍她两下,但忽然改了主意,对琴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有什么话先坐着谈吧。”
  琴眸子微微瞪大,但只是坐大腿上谈话倒也没什么,还在她的承受范围内。
  最关键的是,在踏出臣服的第一步后,琴在谢言面前就很难有反抗的心思了,何况谢言还是循序渐进的教育,提出的条件都不过分,就像是在温水煮青蛙。。
  可恶,你怎么这么懂!
  就算你把我变成那种眼冒爱心,吐着舌头,摆出剪刀手的女骑士我也不会屈服的!
  琴向前挪动两步走到谢言面前,看都不看就坐在了腿上。
  然后——
  她感觉到这腿似乎有点不对劲,下意识挪了挪位置,但反而觉得更不舒服了。
  ‘人应该只有两条腿吧?’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