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摇摇头，想到少年时脸色柔和，“秦戾的路都是他自己走出来的，跟我没什么关系，
至于您说的谢，我没做什么，真的当不起，况且秦戾在我心中的地位，不比他对于您的意义轻，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谁都可能会让秦戾失望，她永远不会。
秦承锐眼底出现一抹看不分明的笑意，心里对她的回答很满意，“那就好，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洛水面露意外，有些不明白他怎么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学医。”虽心有疑惑，她还是认真回答道。
学医是她早打算好的，刚好承了父亲的意愿，血脉到志向的双重传承，特别有意义不是吗？
秦承锐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问道：“秦戾呢？”
洛水挑了挑眉，心里知道或许这才是他想问的，“我没问过，不过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他的。”
人活世上短短几十年，坚守本心很难，她希望秦戾能始终坚持自己想做的，不留遗憾。
秦承锐不意外秦戾什么都闷在了心里，心里苦笑，这一点上他和儿子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秦戾表面冷漠其实心软，一旦入了他的心，就掏心掏肺的，做了什么能瞒着就瞒着，不会给身边人带去丝毫负担。
但是他不一样，他不属于默默付出型，做了什么就会说出来，绝不会闷声做好人。
“……秦戾和我做了交易，这事他没告诉你吧！”秦承锐淡淡笑了，语气极为肯定。
洛水确实不知道，甫一知道整个人都愣住了。
交易？她确实不知道，但是她能猜到应该跟自己有关。
秦承锐没等她问，一句话说了交易的内容，“……他毕业后进秦氏，我处理了朱氏。”